“是我不好,只顾着低头研讨药方了。”
徐若瑾事隔几日走进云朱紫的小院,好巧不巧,又和沐阮碰了个正着。
“算了,转头再揣摩他,我们先走吧。”
在这类春暖花开的日子,最该做的就是像方才那样,纵情呼吸,享用大天然。
徐若瑾低头看一眼本身乌黑的脚丫,动了动矫捷的脚指头,忍不住像个小孩似的笑了出来,“踩在地上暖洋洋的,一点都不凉。”
“嗯,没事儿的。”
红杏清算房间还不忘提示徐若瑾。她服侍了这么久,气候这么好,天然晓得主子必定在府里待不住。
他不解地昂首去看徐若瑾,恰好对上徐若瑾戏谑的视野,“你说是不是啊沐神医?”
红杏见屋中无人,转眼看到她的天井当中,仓猝从屋内出来,“哎哟郡主,您如何不穿鞋就出来了呢?这地多凉啊!”
这的确是沐阮的错,沐阮也不抵赖,老诚恳实給徐若瑾报歉。
端庄提及来,她真是有好一段光阴没有来看过云朱紫了。
这里在郡主府深院当中,非常埋没,料谁也想不到,云朱紫会被藏在这里。
“郡主没吓到您吧!”
正想着的工夫,徐若瑾就走到了郡主府不起眼的后院来。
红杏笑着抿嘴,“放心吧,沐公子现在但是响铛铛的红人,神医之名,那可不是假的。”
一看徐若瑾这模样,红杏就晓得她家主子八成又想到甚么主张了。
沐阮再痴钝也听出这话有点别扭。
红杏担忧地高低打量着徐若瑾,然后又忍不住抱怨沐阮,“您走路如何也不看着点,这如果撞到了可如何好?”
“这几日我们都忙着,后院就交给沐阮一小我看着,估计也把他累坏了。”
徐若瑾既然承诺了夜微言,就必然会好好把人照顾好。
红杏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冷静在内心为沐阮祷告了一下。
但是繁忙的京都人,很少有人能重视到这身边最简朴的美景。
这一日阳光大好,就连氛围中都满盈着阵阵淡淡的花香。
“我、我也不是用心的,我那、那不是……甚么沐神医?这话说出来,你是用心臊我的吧?”
徐若瑾脑中搜索着合适沐阮的人选,但如何想都没找到,“谁会要一个不认路的男人当丈夫?有吗?”
见红杏真要去找梁霄,徐若瑾立即就扁着嘴诚恳了,“我就是出来闻闻花香,这么小的事儿就不消奉告他了吧?”
红杏真是要被徐若瑾逗的哭笑不得,只好同意,“奴婢晓得了,奴婢不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