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夫人冤枉啊!不过是自家丫环被别人欺负了,诉了几句苦,如何就成了我们的不是?难不成我们只能忍气吞声,连为家中奴婢抱不平都不可?”
但姜婷玉还浑然不觉,她不是没听到这些夫人念叨的话,她才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如何?不平气?”
“这统统都是瑜郡主教唆的,若不是她的丫环横行放肆,哪有本日这么多事!”
姜婷玉把头靠在他怀里,“娘……如果父亲在的话,我们也不消受这般屈辱。”
“如何?右相夫人不肯说了?”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甚么叫没人敢管你?甚么叫你爹七离大将军,别的大臣就比不上?你这是在说谁?”
有人跟着拥戴,“就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方才大喊小叫的就实在过分,如何嫁了人,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姜婷玉努了一下嘴,“我、我有说是谁吗?谁心虚就是在说谁!”姜婷玉说完看了徐若瑾一眼,实在她就是在说徐若瑾,可徐若瑾不睬不睬,更不会捡这个骂,因为她也不以为梁霄比不得姜中方,何必理睬一条小疯狗?
“不是你们还会是谁?”
高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婷玉不耐烦地打断了。
“夫人您如何了?夫人!”高夫人的丫环心急火燎地问道。
就是这一句话,却让姜陈氏委曲地痛哭起来。
这下很多官夫人都不干了,她们都被姜婷玉目中无人的话刺激到,气得不可。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越看越感觉成心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姜陈氏和姜婷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姜婷玉的话音刚落,就是一阵非议声。
姜婷玉的这一番话不但让其他夫人们不喜,也算完整把高夫人和右相夫人完整激愤了。
“大将军如果没甚么了不起的话,那后宫妃嫔就更数不上了!”姜婷玉心气一急,也感觉本身越说越解释不清,脑筋一热,直接蹦出这么一句,就差指名道姓地说德妃了。
世人的视野也跟着姜陈氏的控告看向徐若瑾。
徐若瑾看着姜婷玉这副无知的模样,倒是嘲笑地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我如何不要面子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您家里若没有这徒有浮名的,何必在乎?!”
面对姜陈氏突如其来的控告,徐若瑾还是安然应对,没有一丝镇静,嘴角淡笑的幸灾乐祸也并没有完整收敛。
徐若瑾看着这娘儿俩就像看一场好戏,剧情真是跌宕起伏,姜陈氏和姜婷玉真是两个好演员,情感窜改这么多数和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