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估计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和郡主府要人。皇上到底是如何想的?就这么忍心看着小皇子流落在外?”右相如何都想不通。
楚震翔也是一样的设法,容贵妃如果有所得,就不会被田公公带走。
容贵妃没有要到人,十三王爷天然非常绝望,连带着乐极生悲的气愤也都转移到容贵妃身上。
老管家在一旁听着十三王爷愤恚的谩骂,忙给他倒了杯茶。
“不见!”十三王爷连问都不问就给拒了。
右相的眉头蹙紧,思忖过后道:“容贵妃常日里一贯低调,俄然被牵涉出去实在出人料想。”
“王爷,容贵妃娘娘去了郡主府……”
“真是没用。没阿谁本事去甚么郡主府要人?让本王白欢畅一场,公然娘儿们都没用处!”
十三王爷越说越气,“另有阿谁徐若瑾,就是个恶妻!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本王迟早要给她点色彩看!”
“这世上的女人都如何回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老是变着法给男人们找费事!”
老管家早就发觉到不对劲,仓猝退到角落里,免得被十三王爷伤及无辜。
但是下人哆颤抖嗦,踌躇着不肯走。
下人们服侍的是谨慎翼翼,战战兢兢,就怕一个不留意惹到十三王爷。
与右相的愁眉不展分歧,此时的十三王府则是另一番气象。
楚震翔却没有多少反应,“着甚么急?十三王爷既然已经晓得了我们的设法,迟早会有行动。”
楚震翔和右相达成了共鸣,容贵妃的背后必然有甚么奥妙不为外人所知。
右相心中烦躁,只因这些事都如迷雾谜团,让他毫无缕清的眉目。
十三王爷挨个把人数落了一遍,说的是脸红脖子粗,本来还不如何活力,成果都凑在一起以后就气得又摔又打。
十三王爷自从别院受了气回府以后,表情一向不好,只要想起徐若瑾和梁霄就免不了是一顿斥骂。
每一日王府内都是鸡飞狗跳,不但十三王爷过不安宁,连下人也跟着遭罪。
但是老管家的心愿明显没有被老天爷听到,十三王爷派出去的部下恰好这个时候返来禀报。
前面的话是须生常谈,就算楚震翔没听烦,右相也说够了。
“那侯爷你说,容贵妃到底想做甚么?”
“你不感觉容贵妃俄然去郡主府有些蹊跷么?”
右相看楚震翔如此信誓旦旦,都不知是该信还是该劝。
“见他们做甚么?还能是要把人接回宫?”十三王爷非常不屑,他不以为容贵妃一个女流之辈能做出甚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