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郎边听边点头,最后恭敬地应下来,“是,严大人,下官明白。”
每一次想起这些,严弘文都是忍不住唉声感喟,感慨两袖清风,捉襟见肘。
严弘文瞥了梁霄一眼,似是早就猜到梁霄会有如此反应,语气硬邦邦地回道:“我这也算是还徐若瑾的情面,和你没多大干系。”
这一去恐怕要好久都没法回京都,严弘文要安排和交代的事也有很多。
严弘文一人亲身出去见了员外郎。
“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严弘文对梁霄没甚么好坦白,“你出征七离,时候和战线都拉得太长,恐怕这补给也有些困难。大魏国库的环境你也清楚。”
见梁霄没有回应,严弘文另有点迷惑,转头看着梁霄道:“如何?不是银子的事?”
不大一会儿,员外郎也到了。
严弘文正在屋内揣摩草拟奏折,才写到一半,就听下人吃紧来禀报。
梁霄没有接话。
严弘文重新回到书房内,视野主动去看梁霄的反应。但梁霄好似并不在乎严弘文与员外郎说了甚么。
严弘文深吸一口气去迎梁霄。
“这就奇特了。”严弘文面露迷惑,“皇上不是几日前才微服私访过郡主府么?如何短短时候内又去了?”
在这个档口,梁霄亲身登门来公主府找本身?严弘文猜想着梁霄的企图。
“谁提银子了?我来你这儿是因为皇上在郡主府。”梁霄耐烦地解释道。
严弘文感喟一声,“羊毛出在羊身上。总不能叫我剥削其他的百姓,去救西北百姓的命吧?”
这如果大魏突发甚么状况,那户部极有能够连一点多余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梁霄的神情始终淡淡的,跟着严弘文去了书房。
对这个猜想,严弘文不料外,更不会感觉不当。这是天经地义的,就算梁霄不来,严弘文也筹算去和梁霄通个气。
严弘文这才恍然大悟道:“本来是如许,我还觉得你是来和我要银子的。”
只是交代员外郎几句,让他在军需上多在乎一些,这对严弘文来讲不是甚么大事。
“我为何要清楚?”梁霄瞥了严弘文一眼,仿佛听到了笑话。
很快,严弘文就肯定了一个答案。
固然只是几句话的程度,对梁霄来讲还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放心,军需一事我已经提早交代过员外郎,你如果有甚么要求固然能够和他提。”严弘文道。
“此次是所为何事?”严弘文早就风俗了梁霄的这张冰面孔,还是本身说本身的,“难不成有了新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