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公心中感念,这么多年跟在皇上身边服侍也算是值得了。
小宫女也非常欣喜,“真的吗娘娘!”
田公公反过来安抚夜微言,“皇上莫急,不关太医的事,是老奴老了,等康愈后再去服侍皇上。”
“我将笔袋子呈上的时候,特地多看了一眼,皇上的腰间还挂着我之前给他的香囊。”
小宫女撇嘴,“娘娘您不晓得奴婢内心有多欢畅,奴婢看,皇上内心八成已经有了挑选,新的皇后娘娘,非您莫属!”
小宫女一脸欣喜,就差一蹦三尺高,“太好了!”
只是云朱紫一向都在徐若瑾那边,这不是个稳妥的体例。
“看着她总高高在上,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这不也绷不住了?!”
这对她来讲并不是甚么好动静。她只要去其别人的宫中坐一坐,或许能够刺探出别人的动静。
小宫女忙凑上去,“娘娘,如何样?”
田公公却没有笑,眼神中闪现担忧,悄悄地等候皇上的下文。
皇上对她的态度的确没甚么可说的。固然没有流露关于皇后之位的半个字,但贤妃的信心倒是更足。
说着,夜微言无法地一笑。
主仆二人闲话几句,田公公早就重视到不对劲。
惠妃这般想着,便筹算给皇上送汤以后去德妃宫中。
夜微言头大地连奏折都看不下去,只想躲得远一点。
“皇上您想,只要皇后的位置悬而未决,那如许的日子恐怕就要持续下去。但如果反过来……”田公公意味深长地说道。
田公公传闻皇上来了,就要起家去迎,但被已经走进门来的夜微言拦住。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申明皇上一向都将您记在内心,连一个小小的香囊都随身带着。”小宫女越说越镇静,仿佛她的主子已经是皇后。
小寺人连连点头,“娘娘所言甚是。”
夜微言只是悄悄叹了口气。
太医身上一抖,忙道:“田公公旧伤未愈,加上传染风寒,不免有些……”
每当这类时候,夜微言就会格外驰念起田公公来。
此时的夜微言被折腾地头疼。
惠妃很快就沉着下来,“一个小小的笔袋子罢了,比不上本宫日日亲手送补汤的交谊。”
此时已经没有人记得皇后和容贵妃的死,仿佛这两小我从未存在过普通。
夜微言悄悄呼出一口气道:“选立新后的事你也晓得,朕被政务胶葛不轻,整日还要对付后宫的妃子们,实在是有些沉闷。”
田公公前些日子支撑着身材来服侍夜微言,毕竟重伤以后身材不佳,这几日劳累过分病了,夜微言便让田公公休歇几日,在宫内保养,太医更是随传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