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也能看出来,夜微言此时正在气头上,不说话必定不会有错。

夜微言神采乌青地看着虞尚云。最让他恼火的是,他竟然没法辩驳哪怕一句。

严弘文面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当着面接了短,可他却毫无还手之力。

听到“造反”二字,夜微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几次松开紧握的拳头,终究还是将与虞尚云翻脸的打动压了下去。

但是没有一小我敢向夜微言求证。

夜微言双眼微眯,袒护住肝火。

虞尚云的话不无事理,如果持续留梁霄在七离也难有更多停顿。因为大魏没法供应更多银子给他。

虞尚云就像未曾发觉普通,自说自话,“说一句不好听的,此举不亚于逼民造反。”

半晌后,夜微言脚步一顿。

现在大魏国库是何环境,没有人比严弘文更清楚。

夜微言脚步仓促地走在前面,陈公公跟得都有些吃力了,但他还是大气不敢喘。

“又是西北灾害,又是出征七离,国库空虚也是天然,当年灵阁的确救过灾……”

陈公公脑筋如同乱麻,宫宴上虞尚云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只要想起来他就喉咙一紧。

国库空虚可不是小事,如果拖着不处理,演变成大费事是迟早的事。

虞尚云并未久留,才子见到,闲事也已经说完,他毫不在乎地带着兆国使者拜别。

眼看好好的宫宴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夜微言神采也非常丢脸。

但严弘文心中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御书房,夜微言在殿内来回踱步,眉头皱紧,一言不发。

好好一顿宫宴,连皇上都早早地走了。席间世人也都感觉无趣,却不敢大声群情。

虞尚云浅笑着拿起酒杯,对着夜微言举起,也是一饮而尽。

虞尚云嘴边笑容更深,脸上不见涓滴忐忑和担忧,仿佛对夜微言的决定十拿九稳。

夜微言神采微变,冷冷地看着虞尚云。

“大魏是将失地光复了,可随之而来的题目有多少人有本领处理?一片荒漠握于手中,莫非还能本身生根抽芽长出银子来不成?”虞尚云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所谓的朝见不过是借口罢了,兆国来此就是为告终盟,想在七离分一杯羹。

仅凭大魏现在的环境,想要单独守住七离,实在是难上加难。虽说虞尚云的气势咄咄逼人,但严弘文心知肚明,虞尚云的话绝对说到了皇上的内心。

陈公公目光担忧地盯着夜微言在殿内走了不知多少个来回。

夜微言也不睬会虞尚云,直接道:“朕另有要事,国主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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