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阁里好酒的代价不便宜,翻倍不能说不狠。但徐子墨一想,就虞尚云对灵阁的那股固执劲儿,恐怕也不会把这点银子放在眼里。
“我闲的?逗你何为?”徐若瑾不客气地噎了徐子墨一句。
“二姐,这都是虞……国主买的。”徐子墨说到一半硬是改口,神情另有点委曲。
她能看得出来,徐子墨是至心在为灵阁操心。
“亏损?你不会动动脑筋么?”徐若瑾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子墨。
徐若瑾把帐本摊开放在桌上,顺手翻开此中一页,手指竖着滑下来,“上个月中这几天,销量如何涨了这么多?”
“他如果还买,那就是他乐意,该死花那二十倍的银子。”
“二姐?”
徐子墨愣了,“啊?”
饶是胆量再大,徐子墨也不敢随便把一壶酒抬到万两去。
万一灵阁又成了众矢之的,赚再多银子也没用了。想到这里,徐子墨纠结的脸颊上的肉都拧在一处。
“也都一向走高。”徐子墨接道,踌躇半晌缓慢道:“还是国主的功绩。”
“就这么办。”徐若瑾直接点头。
“……”徐子墨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喃喃了一句,“真要二十倍?二姐你也太狠了吧!”
“2、二姐,真要二十倍的话,灵阁的酒一壶都能到一万两了!”徐子墨不自发举高了音量。
“有甚么可担忧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又没逼他来买灵阁的酒。”徐若瑾提及事理来头头是道。
徐子墨下认识想笑,但看到二姐严厉的面庞顿时憋了归去,差点呛着。
徐若瑾没说话,如有所思地摸了摸小巧的下巴。
徐子墨见徐若瑾没有活力的意义,就壮着胆量持续道:“特别是灵阁出新酒,国主必会亲身来一趟,全都买去一瓶不剩。”
灵阁酒卖得好这是功德,但和虞尚云扯上干系,徐子墨也是无法。
“二姐,就这么便宜国主了?”徐子墨还是不平气,“虽说能赚很多银子,但我还是感觉亏损了。”
徐子墨随便在脑内算了一笔账,顷刻被成果惊得连话都说不溜了。
谁知徐若瑾却没有点头的意义,而是“哼”了一声。
徐若瑾神情微动,又道:“那近几日的销量呢?”
“……”徐子墨无言以对。
这如果卖出去,还不得在京都城内掀起大浪来?
徐子墨的脑筋里交来回回都是“二十倍”几个大字。仿佛另有人不竭在他耳边反复。
徐若瑾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明灭的光芒让徐子墨下认识打了个寒噤。他从速在内心默念几句“阿弥陀佛”这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