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虞尚云反而给徐若瑾赔了不是。
虞尚云仿佛对徐若瑾庞大的心机活动一无所察,还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虞尚云嘴角一勾,神情带着摸索,但语气倒是果断很多,“如果鄙人没有猜错的话,但是酿酒一事?”
但如此一来,也就申明虞尚云对医术的了解与徐若瑾难分高低。
徐若瑾没有急着发表答案。
“国主言重。实在我会有疑问并不是因为两国体例有所分歧。”徐若瑾一顿,“恰好相反,两国对此的医治体例大同小异。”
徐子墨一看没戏,不耐地在一旁喝酒,但他也没闲着,两个耳朵竖起来,听着徐若瑾和虞尚云说话,一个字都不肯放过。
徐若瑾倒是浑不在乎,持续方才的话说下去,“实不相瞒,那本医书不但给了我诊治用药上的灵感,更多的则是关于酿酒方面的。”
徐若瑾很有自傲,如果有人想不开要在她面前逞能,特别是医术方面,她自发有阿谁本领能让对方无所遁形。
“恰是。”虞尚云点头,“只不过,正如郡主所言,医书上缩写俱是兆国之法,与大魏有诸多分歧,鄙人正想就此事就教郡主。”
这究竟是偶合,还是虞尚云决计为之?
“恰是。”徐若瑾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点头道。
徐若瑾此时的魅力乃至是平时的数倍,虞尚云都将近看痴了。
“请留步。”孙伯出声喊住小厮。
徐子墨下认识昂首,就看到虞尚云不错目地看着徐若瑾。
虞尚云并没有多少惊奇,似是早就想到徐若瑾会有如许的心得。
言外之意,谁也不必再坦白了,环境究竟如何,徐若瑾仍然心中稀有。
在徐子墨惊奇的目光下,徐若瑾先是点头附和了虞尚云的话,接着又补了一句,“……国主对医术的体味想必在我之上,倒是让我格外惊奇,佩服。”
这一刻虞尚云仿佛只是一个对医术感兴趣的浅显人,不再是高高在上,时候带着笑容,眼神也不再咄咄逼人。
孙伯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四周,眼中精光一闪,余光恰好扫到一个脚步仓促的郡主府小厮。
虞尚云闻言收起笑容,灼灼目光当中倒也蒙上了些当真的光芒。就连徐若瑾都被微微震惊。
虞尚云还在不疾不徐地说着,气定神闲的风采让人移不开目光。
但席间没有人会重视到这些细节。
就连被晾在一旁的徐子墨都看得出来,虞尚云这会儿表情非常不错。
“国主无妨直说。”
虞尚云神情淡定,明朗的声音如流水,传到耳中都是一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