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微言只字未提启事。
右相毫不避讳,明目张胆地把“奸臣”的帽子扣在梁霄的头上。
“朕想过了,也是时候给他点赔偿。”夜微言说着一顿,问陆凌枫道:“他家人住在那边?”
“微臣给皇上存候。”陆凌枫不动声色道。
“是。”陆凌枫顺着夜微言的话拥戴道。
只要皇上一日不松口,右相就动不了梁家分毫。
夜微言皱眉,打断右相的话,“朕情意已决。”
“梁霄身在七离,迟迟不肯回朝。虞尚云也和郡主府越走越近。老臣信赖,他们之间定是在运营兆国和七聚散作一事。”右相自发猜测无懈可击。
夜微言可贵没有看右相,神情严厉,像是在思虑甚么。
夜微言移开视野,不再多看右相,“好了,本日的事到此为止。”
右相气的两眼冒火,差点一口老血吐出。
这些日子,皇上和梁家的干系严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以是皇上这旨意明升暗降。
陆凌枫退下后立即就将皇上的旨意传达下去。他是兵部侍郎,由他来做此事再合适不过。
夜微言冰冷的视野扫过来,右相就像是被猛地掐住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右相的快意算盘还是出了错。
“梁霄的两个兄弟,也都是带兵兵戈的料子。”夜微言略有些高耸地提起梁辉和梁鸿。
动静一经传开,都城上高低下很快都得知了此事。只是分歧人对此事的反应也不尽不异。
右相分开以后,御书房总算规复了平静。
看不透皇上的心机,右相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是否还对梁霄存有胡想?”
“传闻是城中梁家老宅。”陆凌枫答道。
陆凌枫得了号令后马不断蹄进宫,不到半个时候就站在了御书房内。
夜微言边听边点头,“嗯。”
陈公公道踌躇着是否退下时,夜微言俄然开腔,“叫陆凌枫来见朕。”
“朕不消你教该如何做。”毫无波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右相两股战战,面无赤色,仓促辞职,连脚步都混乱了很多。
陈公公点头应下,“是,主子这就去。”
“即便是赐婚,也决然不能是梁家。梁霄狡计多端,心胸叵测,更是不折不扣的奸臣,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如何能担起这么大的殊荣?!”
“皇上,如果让他二人构成联盟,对大魏百害而无一利,必须尽快扼杀!”右相几次道。
夜微言神采算不上都雅,但也没有要发脾气的前兆,只是让人感到一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