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驿馆门前只留下飞扬的沙尘,徐子墨才终究回过神来,被呛得连连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他也不晓得二姐是如何想的,为何要把酒方剂这么贵重的东西甩给虞尚云?

徐子墨看向别处,欲盖弥彰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你是一国之主,想在哪儿待多久就待多久。”

熙云公主神情一顿,“驸马是说,兆国出事了,以是他才不得不归去?”

徐子墨呆呆地看着虞尚云消逝在面前,耳边回荡着他最后那句话。

徐子墨动了动嘴,揣摩了一下说词,“喝酒就不必了,我二姐不让。”

他从宫里回到公主府没多久,就听人来报了这动静。

“嗯?”徐子墨一脸苍茫地看虞尚云,不知他俄然胡说甚么。

严弘文想不通就临时放下,但还是要找个机遇探听一二。

徐子墨还觉得虞尚云把客气话当真了,忙又补上一句,“但你如果有急事,还是快归去得好。”

徐子墨皱眉看着虞尚云,如何看他都是疯了。

谁知虞尚云听后倒是笑容不改,“没想到你也这么体贴我。”

“你能够先叫我一声姐夫,就当是练习了。”虞尚云笑得非常满足,和徐子墨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开打趣。

熙云公主掩嘴轻笑,“你这话如果叫徐若瑾听了去,必定要和你吵起来。”

虞尚云听后先是一怔,接着放声大笑。

熙云公主反应不大,只感觉摆脱了一个费事。

她看得出来,虞尚云对徐若瑾的豪情没那么简朴。

“嗯。”

他这会儿憋了一肚子气,故意要痛斥两句,但虞尚云早已没了踪迹,他也只能把话咽归去。

恰好熙云公主也来了,严弘文就把虞尚云分开大魏的事奉告了她。

“嗯,和其他部的几个侍郎约了去喝酒。”严弘文随口一答。

徐子墨将虞尚云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由一阵不爽。

“这不是功德吗?驸马你为何愁眉不展?”熙云公主不解。

厥后徐子墨去问下人才晓得本身那天有多丢人。明显是他说要和虞尚云拼酒,成果被比的渣都不剩。

徐子墨干咳一声减缓难堪的氛围,“国主走得倒是干脆利落。”

“呵,你有做白日梦的时候还不如好都雅看这些酒方剂,不然今后就要流浪街头了。”徐子墨看不扎眼,本意是要讽刺虞尚云。

“……”徐子墨一听脸都黑了,他没好气地看虞尚云,心想他必然是用心的。

虞尚云的表情明显很不错,看着徐子墨意有所指道:“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要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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