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看开了。”方妈妈指的是近期她对徐若瑾的态度转好。
徐若瑾笑眯眯的靠近些,“何况,您都把醉茗楼运营的红红火火了,必然是有一套体例的,灵阁也跟着叨光不是?何况,那位马徒弟手中的技艺,也是值银子的。”
“我只要两成。”
徐若瑾赶去姜家的路上,先去“灵阁”抬上了几坛子最好的酒。
徐若瑾直奔正题,“醉茗楼的盈亏也算在‘灵阁’以内,不管将来灵阁是否在其他处所再开张,只如果‘灵阁’的财产,您都占三成!”
“说的仿佛我欺负你似的,你和那梁霄还真是一家人,半点儿亏不吃,还总装委曲。”
“我也不晓得醉茗楼是您的财产啊,何况,我也没想到马徒弟归去便会向您请辞,这可不是我的主张。”
礼堵人丁,酒消人怨,梁霄阿谁挡箭牌没能扯上,她总要找点儿东西讨姜三夫人的喜。
徐若瑾嘟起了嘴,“我当然是委曲的。”
徐若瑾见到姜三夫人,脸上挤出的笑甚是丢脸。
“老奴会先为三蜜斯说说宫规,只是如何应对宫嬷,老奴倒感觉四奶奶更合适。”
而姜三夫人最喜好烈酒,她自当不会当鄙吝的抠门人。
姜三夫人微惊,高低打量着她,“我如何感觉这事儿很不靠谱呢?一个醉茗楼,可抵不了灵阁的三成干股……”
“姜三夫人?”梁夫报酬此一愣,“也是该去一趟的,前次因大嫂闹出的乱子,也算把她给获咎了,早该去赔个礼的。”
二门处,马车停下,徐若瑾叮咛丫环们把酒坛子都搬下来。
“三成干股,换您的醉茗楼,行不可?”
可五成这个数量,她也不是不肯割肉,徐若瑾咬牙道:“我这就去叮咛下人们立字据,到县衙请户办的人叩印!”
徐若瑾仓促忙忙的赶去姜家,方妈妈也得了春草的要求,应下了下晌需决计的两项事。
姜三夫人冷哼一声,自当没甚么好神采,“别觉得带了两坛子酒来就能让我消气,你这个丫头实在是没心肝,侯夫人挑刺的事也算罢了,毕竟那是我与她的恩仇,你不过是个被拿捏的,可现在你开了酒铺子,却把我的买卖毁了,人抢了,你说这事儿如何办?”
“与您谈事,哪还敢藏着掖着?那太伤人。”
方妈妈笑道:“礼部派来的人,也不过是个主事,哪敢抉剔您的儿媳妇儿?”
徐若瑾一愣,涓滴没有埋没,“这也是他的主张啊,我细心机忖,只等抽出余暇时候来与您商讨,他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却不肯直接决计,还是他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