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秀持续道:“臣妾是想等皇上与瑜郡主忙完闲事,请瑜郡主到臣妾的宫内坐坐。”
徐若瑾持续道:“品酒大会半途而废的锅,当然要陆凌枫来背。”
楚云秀见徐若瑾承诺,表情甚好。就连怀里的夜擎也镇静不已,只不过让他憋闷的是,悠悠此次固然没有疏忽他,却睡的正香,底子没看到他。
徐子墨一听还不能出宫,不由愁眉苦脸地暗叹一声,无声地感慨本身如何就这么命苦。
他的内心更加安稳,好似告结束一桩大事,就连喘气都轻松很多。
这么一想,被降职和怒斥的不忿也都烟消云散。
……
徐若瑾跟楚云秀回宫,路上始终一言不发。楚云秀也只冷静察看她,甚么都没问。徐子墨也感觉别扭,但也只能装重伤说不出话。
楚云秀被徐若瑾的话吓到抽了一口气,“这么惨?要不要叫太医给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