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请过太医?”夜微言语气蒙上一层焦心。
夜微言在门前踌躇一瞬,这才抬脚迈了出来。
夜擎对劲地把陶响球举起来给夜微言看。
悠悠和夜擎玩得正欢畅,夜擎走得没有悠悠溜,就被溜溜转着圈地闹。
夜微言哭笑不得,把存眷分给儿子,“朕看看你手里的是甚么。”
不自发的,夜微谈笑容中转眼底。小孩子的眼格外纯洁,看到的都是最大要最简朴的。
悠悠另有点不美意义,就像是做错事被大人抓到似的。
熙云公主和徐若瑾也不再多言,默契地给夜微言让路。
方剂华见机地辞职,“微臣就不迟误皇上,先行辞职。”
“臣妇已给娘娘诊过脉,劳累过分,思虑太重,郁结于心,都是老弊端了。”徐若瑾意有所指,又道:“即便是叫来太医,也不过是开几服药,喝了也是图个心安。”
“臣妇拜见皇上。”
直到夜微言跨进殿,徐若瑾和熙云公主才默契地起家上前施礼。
眼看着悠悠带着夜擎,一时没有看路撞在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上。
夜擎歪了歪头,仿佛不太明白夜微言的意义。
悠悠一会儿戳戳夜擎的小肚子,一会儿悄悄拍拍他的肩膀。
“嗯。”夜微言应下。
夜微言越听神采越是庞大,很久才轻叹一声,“朕晓得了。”
“朕不是说了,那不关你的事。”夜微言像是猜到悠悠在想甚么,主动开口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