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也没有多想,徐若瑾就这么漫步到了后院,不等排闼就看到黄芪扶着红杏在渐渐地遛弯儿。
眼看红杏提起旧事表情更加冲动,徐若瑾又道:“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其他一概别去想,也别去管。”
红杏毫不踌躇地点头,“此事与您没有干系,要怪只能怪奴婢本身,当初如何那么傻,不听您的话,非要走这条不归路。”
红杏的肚子更大了,但她还是瘦胳膊瘦腿,没多大窜改。徐若瑾又去瞧红杏的神采,虽说算不上红润,但也算精力。
虞尚云并未接话。
盘算主张的徐若瑾,用过饭后便要随便漫步漫步。
“我当初几乎逼着你和姜必武和离,你不恨就好。”徐若瑾主动提起这桩苦衷。
“多谢郡主,大恩大德奴婢……”
徐若瑾稍稍放松些许,看红杏和黄芪二人密切地走,黄芪时不时说些甚么,红杏极少说话,偶尔会点头应上一声。
孙伯苦不堪言,这些日子他是一点点看着虞尚云从等候变得有些不耐烦。就怕虞尚云俄然问起此事。
连续好几日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