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诚惶诚恐的摇了点头,他是体味夜微言的脾气的,夜微言向来暖和,少会这般疾言厉色,能让他气成这个模样的,实在不常见。
“整天上折子尽说些妇道人家之事,现在七离之事一日未得处理,朕便一日不得安宁!”
夜微言提了笔,在那折子上写了两个字,已阅。
陈公公哭笑不得:“这官家里头的妇人,老是有些来往的,一来二去的,有了冲突也是在所不免,皇上不必置气,细心着身子。”
竟要派一个姜必武去出征,这类打脸的事儿,夜微言不干。
大魏的皇宫一派豪华,姜必武心心念念着自个的折子一事,只是夜微言也是相称忙的,待接到那姜必武手里的折子时已是早朝以后了。
也难怪夜微言会活力了,后宫方才闹完,现在就到了臣子的后院闹,还得请他这个皇上出面,就更扎心了。
“老奴不知,还望皇上明示。”那姜必武常日里也还算谨慎,少有错处,现在倒不知是怎的了,夜微言既说到了那好妇道人家之事,想来是与姜府的内宅相干了。
陈公公统统已办理好,平常微服出宫都带着云妃娘娘,本日他也不得不问一句,“皇上,本日出访,可需求请哪位娘娘跟从服侍?”
按说,后宫与寺人不得干政,只是若夜微言叮咛的,那也就另当别论了。
陈公公嘴角抽搐,全部只觉心肝都要炸了。
夜微言一合折扇,出了大殿,现在艳阳高照,在这般的暮秋里,倒感觉秋高气爽、
夜微言摆摆手,执意要去:“朕本日表情欠佳,外出逛逛散散心,再者,朕听他们说佳鼎楼菜品一流,不比朕的御厨差,朕本日便去尝尝。”
夜微言砸了折子,一身的龙袍衬着愠怒的脸,很有几分凌厉的气质:“他们倒是未曾担忧过朕的身子!你可知那折子里写的甚么?”
夜微言搁了朱笔,挑了挑眉:“姜必武不是说姜卢氏被瑜郡主气得吐了血?朕倒是要去瞧瞧,究竟是何变乱,竟闹到了这般地步。”
“不必了,朕早晨便回宫,不消带任何人了,本身走得轻闲,带着女人费事。”
夜微言那里听得他这般啰嗦,“这都城里头尽数是朕的御林卫,便是有刺客又如何,朕倒想见见那些刺客!不必多言,朕去意已定,换衣。”
“皇上您消消气,现在恰是多事之秋,您实犯不着同一个臣子置气不是,您这折子批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时候了,昨儿也未曾安息好,无妨先歇一歇,可别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