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还是担忧:“身在其位,必谋其政,你现在是国公爷了,高高封赏在前,你可要谨慎他后续再给你派甚么毒手的任务,唉,这又是赐婚、又是封你国公爵位,可我却更加的不结壮。”
“现在皇上既给那姜必武挂了帅,又同时封了你的爵位,你说他那内心到底打的是甚么算盘?”
徐若瑾哼哼道:“我倒是感觉,梁夫人这个名头最是好用。”
方剂华这会儿正在睡梦中,府中人不敢打搅,杨万勇只得在正殿里候着,这一候便多候了一个多时候,再见方剂华时,已是中午了。
梁霄望向徐若瑾,见她神采不大好,担忧道:“承蒙皇上厚爱,臣现在只想在府中陪着妻女,这镇国公一事……”
梁霄晓得徐若瑾担忧他的安危,“我可向来未曾想过要让悠悠上疆场,我独独这一个女儿,宝贝还来不及,那里舍得让她上疆场?我不过是想着今后那小子如果欺负她,她一小我也对付得过来。”
陈公公走了,徐若瑾和梁霄是没法睡了。
陈公公笑道:“郡主客气了,这时候不早了,那咱家就先回宫复命了。”
“你与他在书房都谈了些甚么?这一转眼的工夫,怎的你就成了镇国公了?”
徐若瑾理了理衣袍,手把玩着瓶子里头的花,淡道:“我倒感觉,这些年他为国交战九死平生,守下这很多的城镇,这镇国公一名倒也配得上他。”
梁霄有些无法,这镇国公的位置能够说是大魏的一等公爵了,若说文臣里头宰相为首,那这武臣里边,便以镇国公为首,如许的名头,在皇上继位以后是未曾有过的。
徐若瑾细心揣摩揣摩,“若非夜擎和楚云秀都是不错的,这门婚事还真想让悠悠退了。”
梁霄瞧着那圣旨与国公印、兵符、有些无法:“在我这府里,诸事权是我媳妇做主,既然我媳妇说了,那我也就不推让了。”
梁霄感慨,“他这是放心不下姜必武,必必要把梁家拴上一个才行。”
梁七送了人出去,赏了好些银钱给他,乐得陈公公合不拢嘴。
“国公大人,您现在也尽管在府中纳福就是了,如果得了空了,有了闲心了,便替那姜大人指导一二,您是国公爷,是上疆场的事儿,自有姜大人冲在前头,那里劳您再像先前那般,这皇上也是对您实打实的信赖,还望三思呐。”
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梁七退了一步:“慢走。”
梁七朝陈公公道:“郡主让我传意,贵妃娘娘之事,还请陈公公帮衬一二,若在宫中母子安然,郡主自另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