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梁霄将荷包拿了出来,那荷包里只剩下了几文钱。
“甚么?甚么?你说郡主?”
伴计站在一旁气道:“你这女人,怎这般不要脸,买不起东西就要在这儿欺负旁人了不成?我看是你从速走!”
女人们顿时乐了:“多谢郡主。”
妇人瞧着徐若瑾没回过神来:“你是甚么人,敢对我说如许的大话。”
掌柜的是打哪儿寻来的这么个伴计?这般不懂端方,难怪这店里的买卖差了很多。
徐若瑾按着梁霄,让他莫要生机,朝那伴计道:“你又未曾拿来我瞧,说不定你这店里的簪子我还瞧不上呢。”
伴计在一旁瞧着,眼神更加鄙夷:“依我看,你便应了这位夫人的,尚还能过上几日好日子。”
女掌柜打里楼上跑了出来,见了徐若瑾,唤道:“郡主,您怎的站在这儿,您来了也提早跟奴婢说一声才是。帐目已经在做最后的盘点了,过两日便能够送到府上去了。”
梁霄一张脸顿时便沉了。
梁霄一瞧徐若瑾这神采,就晓得这火鸡怕是要不利。
“莫非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徐若瑾挑眉探听。
“你既得了个纯洁牌坊,那就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将你的肮脏心机给说出来。我本日没兴趣与你计算,走吧。”
“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竟连自家主子都不晓得呢。”
因不想出门过于惹人谛视,徐若瑾打扮的素雅得很。
二人在街面上转了好久,若不是徐若瑾拦着,只怕梁霄手里都拿不动了。
“莫非这大魏的风向变了?女子竟也敢在大街上说出如许的话来了?四爷,这位夫人可说要买你呢。”
妇人瞧着蒙了面具的徐若瑾,神采微变:“有甚么是我要不起的,你情愿不肯意不过一句话!何必这般不痛快。”
伴计抱着胳膊瞧着徐若瑾:“本店向来如此,夫人消耗不起去别处就是了,何必要来这儿找茬呢?”
徐若瑾转头看了两眼才发明梁六梁八没跟上来,顿时有些恼。
徐若瑾啧啧称道:“这倒确切是比跟着我好多了。”
徐若瑾凝着那妇人,嘲笑:“只怕你要不起!”
徐若瑾摇了点头,朝那伴计笑道:“不消了,我家里已经有很多簪子了。”
女掌柜笑道:“郡主楼上请。”
徐若瑾也不好拂了梁霄的美意,朝那伴计笑道:“我那些个宝贵的簪子太多了,可有木簪?”
就算梁霄是不说话,站在徐若瑾的身后也气势凌人,一时引得这店里妇人们纷繁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