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夕志宇那一行峻厉的查贪污败北,可真是没少给国库充银子。
夜微言叹了感喟:“那姜必武如果当真有镇国公的本领,朕也就放心了,可这究竟是……唉。”
这朝堂里的大臣一个个的仿佛闲得慌,尽在相互监督着,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来禀报,但是这大动静也没见闹过,如许让夜微言很心累啊。
“行了,孰是孰非朕内心稀有,都不必再争议了,更何况七离事重,姜必武能主动去求梁霄赐与指导,朕心甚慰。”
方剂华得了旨便进了殿,见严弘文也在,扯了扯唇角:“臣拜见皇上。”
严弘文垂眸,沉声道:“皇上圣明!”
夜微言听着他这么一说,感觉也是在理的:“也罢,朕就等着看这姜必武的服从了。”
夜微言直言道:“此事不必再提,依你之见,那七离之事,现在该当如何?”
方剂华理直气壮:“臣只是猎奇,那一日镇国公封礼,二人似是撕破了脸,而此时姜大人再去郡主府,有些……怪啊!”
方剂华这才道:“皇上,臣本日打郡主府的门口路过,见了姜大人,原是想打个号召,却见姜大人下了马车进了郡主府,这个时候去郡主府,不知姜大人与镇国公是否因七离有私谈,皇上是否晓得?”
严弘文理了理衣袍,无法道:“那只能抄了几个赃官的家再补助补助了。”
夜微言实在晓得,他早就收到了密报,得知梁霄一家子都出了城了,以是此番这姜必武去这郡主府,就必定是为了那母子了。
严弘文听了这话便来气:“方大人这话何意?你是在说梁霄与姜必武对七离私谈,不禀告皇上?”
方剂华慢条斯理的上前两步,瞧着严弘文,笑道:“驸马爷何故这般冲动?”
严弘文一拂袖袖,沉声道:“方大人!镇国公的性子我还是晓得的,你莫要因姜必武去郡主府便妄自测度,未免有伤方大人的身份。”
夜微言搁了笔,瞧着他,有些烦燥:“有事但说无妨。”
严弘文有些担忧夜微言会多想,忍不住道:“皇上,方大人那些,不成信。”
方剂华置之一笑,朝夜微言道:“皇上,既是如此,臣先辞职了。”
夜微言摆了摆手,起家来到严弘文的身边,沉声道:“增重赋税,朕先前也提过,只是大魏的百姓压力太重,增重赋税岂是这般简朴的?当初先帝就是因增重赋税而引发百姓不满,朝堂动乱,几乎毁于一旦,这汗青如明镜,朕是千万不能再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