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言端了茶盏,猜疑道:“你是感觉,此事幕后另人有主使?”

梁霄点了点头,沉声道:“皇上可曾想过,如果夜志宇所说是真的,那么方剂华便存在杀人灭口一说。那么这幕后真正的叛国之人,许就是方剂华了。”

梁霄进了内殿,夜微言便道:“朕晓得你想说夜志宇的事情,不过,他既已经他杀在牢中,此事便也不必再议了。”

婉朱紫垂眸一笑,温声道:“皇上,自古后宫不干政事,婢妾出去的时候便未曾带耳朵和眼睛,只带了一颗心,皇上放心就是。”

“国公爷,皇上叮咛了,本日如果有人来为世子爷讨情,皇上谁也不见。镇国公,您莫不是也要替那世子爷讨情吧?依着主子看,这事儿,还是临时搁置一段时候再说吧。”

陈公公端了带血字的断袍一角递给夜微言,低声道:“皇上,镇国公求见。”

夜微言现在已将早上事情给临时忘了,他眼她里只要这画,与这美人。

如果这件事情背后当真没有幕后之人,那是不成能的。

婉朱紫见机的起家,朝夜微言见了礼:“皇上,婢妾就先归去了。”

夜微言瞧着那画,顺势握着她的手:“无妨,有朕在,你画的天然也不差,此处落笔,力道稍重些。”

他将梁霄带来的血书翻开,看了两眼,淡道:“既然已经惧罪他杀了,那便罢了,宣镇国公出去吧。”

陈公公猜疑道:“不是说了,本日皇上不见大臣吗?”

吉安叹了感喟,无法道:

梁霄没理睬她,抬步便进了大殿。

梁霄端了茶盏吹了吹,饮了一口复又将杯盏搁下:“杵作在来的路上银针被调了包,查出来无毒,厥后又查了第二次,这才发明夜志宇身中剧毒,皇上,此事断不成姑息。”

夜微言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你回宫吧,备一备晚膳,待朕忙完了就来寻你。”

梁霄跟着夜微言去了偏殿的茶桌前坐下,沉声道:“皇上莫非不感觉此事蹊跷吗?先前这夜志宇还在朝堂上喊冤,但是一转眼的工夫就在牢里他杀了。”

夜微言起家,在大殿里转了两圈,非常头疼:“当时夜志宇说被方剂华所害,更是证明身上有方剂华叛国的证据,但是当朕看那证据的时候,那上边的落款清楚是夜志宇的!朕原也是感觉有些蹊跷,原想着让他在牢里呆几日,待朕查清楚了,要杀要放,朕再容后措置,现在听你提起,此究竟在可疑。”

夜微言搁了手中的玉笔,朝婉朱紫道:“此事不得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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