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鸿过分背叛了,底子不会将他放在眼里,现在他也只好用红杏做了一回钓饵了。
“是啊!岂能让他如此热诚!”
姜必武凝着红杏,温声道:“你是我的夫人,又不远万里跑来寻我,我怎能让你走?来人,将红杏带到我的营帐里去,将人给我看好了,如果有个闪失,提头来见。”
姜必武坐于主位,冷斥道:“本将乃是皇上亲封受命的主将,你也敢如此违逆!梁家现在已经张狂到目没法纪了吗!”
“你把二爷如何样了?”
军医叹了感喟无法道:“现在梁将军被关押,姜必武小人失势,那些副将现在正暗里里群情纷繁,您就算是要走,也请让我替孩子看一看,不然如果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只怕……”
红杏眼看就要被人拖下去,梁鸿沉声道:“我认!人是我打的,与红杏无关。”
红杏挣扎着气道:“打你的是我,与二爷有甚么干系,姜必武,你的确卑鄙无耻!我现在只想阔别你这个小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辈子当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你这么个牲口!你还是人吗?你忘恩负义。”
梁鸿伸出的拳头猛的又收了归去,凝着姜必武沉声道:“红杏在哪?!”
刘磊被梁鸿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道:“这……这姜大人现在是皇上亲派过来的主帅,他不让说,部属也不敢……”
刘磊站在一旁,不知要帮谁,姜必武的侍从淡道:“轻者发配,重者诛之。”
姜必武轻笑道:“天然是关押着了,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他的命,不过,如果皇上收到了信,会不会要了全部梁家的命,我可就不得而知了。红杏,不管梁家在不在,我都会护着你保我锦衣玉食,你跟了我,你也不亏啊。”
众将士瞧着梁鸿急道:“二爷!!您这是做甚么!”
此时全部议事的大厅里站满了人,世人见梁鸿返来了,刹时便感觉有了主心骨,纷繁指责姜必武:“你太猖獗了。”
军医进了营帐,要给阿离看病。
梁鸿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悔怨当初打他的时候如何没有一拳锤死这混帐。
姜必武拧眉:“这话是甚么意义?这是我儿子!你这庸医,连个孩子都医不好?”
红杏瞪着姜必武,骂道:“姜必武,你有甚么你就冲我来,我可不怕你!但是你记取,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红杏瞪着姜必武气得不可,怀里的孩子又哭泣不止,姜必武叮咛道:“去传军医过来。”
姜必武慢条斯理的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来,笑盈盈道:“你竟敢殴打皇上派过来的主将,我看活得不耐烦的那小我是你!来人啊,给我将这梁鸿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