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气已经暗了,银花端了汤盏去了花氏的侧殿。
红杏嗔笑道:“这个奴婢得去刺探一下,只传闻这沐公子在宫门口与长公主说了些甚么,冷着脸拂袖走了,至于去了那里,也没有人重视。郡主,您莫不是要与沐公子谈谈?”
徐若瑾冷静练着字,听着红杏与银花的对话叹了感喟,梅兰那孩子年纪悄悄的,也实在是不轻易。
搁了茶盏,虞晴儿起了身,视野落在徐若瑾的肚子上:“现在你也将近生了,这些事情就不要插手了,以免伤着你本身,我先回宫了。”
她取了件海棠缠枝的披风凑了畴昔给徐若瑾披上,柔声道:“郡主,眼下夜里还寒着呢,可不能冻着了。”
徐若瑾搁了笔,取了帕子擦动手上感染了的墨汁,朝红杏嗔笑道:“只怕又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