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理了理衣袍,朝守门人淡道:“里头那孩子,现在双手都是血,瞧着也实在不幸,你去偷寻些药来,给他的手上治一治,莫要让国主下次来的时候见了,指责你们把守不周,咱家还要去服侍国主,这就先走了。”
虞澜之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好好,就依你,就叫小鱼。”
孙伯伸手拿着这锁看了看,锁链子收回纤细的声响,在殿里的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悠悠吓得紧紧的揪着严昕的衣摆,严昕紧握着靴子里藏着的匕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恐怕有人俄然出去伤害了悠悠。
孙伯瞧着那微开着的门,抬步来到门边,就听着悠悠在那儿同虞澜之有说有笑的谈着美人计。
实在也幸亏这两个孩子小,能够从这门的细缝里钻出来。
悠悠拉着严昕便跑了畴昔,寻了个处所藏了起来,二人盯着外边,一颗心砰砰直跳。
守门人端了吃食和药过来,见虞澜之的脚边有几抹被脚抹过的灰,不由笑道:“你这活计不打紧,先吃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守门人见状,猜疑的跟着孙伯分开,一遍走着一边问:“孙伯,我听着您这意义,难不成国主已经对这……”
守门人接了孙伯身后那寺人手里头的菜,跟着这寺人一并去了后厨搁菜去了。
虞澜之将脚边的糕点帕子不动声色的踩在脚下,接了守门人端来的吃食,冷静的吃了起来,吃到肉的时候另有些惊奇。
悠悠侧头想了想,朝严昕道:“你这话,对也不对,如何女人就是红颜祸水了?美人计也只是一种战略好吗?再说了,兵者诡道也,你如果当真扛得住,你也别上这个当呀,如何能将统统的事情一句红颜祸水就转了任务了。”
守门人打外边过来,朝孙伯喊道:“都已经放安妥了。”
孙伯抬步走了出去,守门人暗自擦了擦额前的汗,回身去寻药去了,内心头也是犯着嘀咕,常日里这手上的伤也没见人管过,现在怎的好端端又是让人给他添肉,又是给他寻药的?
严昕趁着外边没有人,拉着悠悠仓促忙忙的便跑了出去,身影一闪消逝在入夜的暮色里。
守门人刹时慌了神,朝孙伯奉迎道:“您瞧我这张嘴,我原都是胡说的,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再也不敢揣摩了,您到了国主跟前可得帮着主子说说好话才好。”
严昕朝虞澜之打趣道:“这自古美人红颜祸水,多少家国最后被宠妃毁于一旦,你还真别藐视了这美人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