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药顺顺利利的喝完,徐若瑾则返回“若霄轩”,惠娘将晚餐购置上桌,她则又痛痛快快的狂吃一顿。

陈氏没有顿时搭话,将两旁的街路看在眼中,她更多是在思忖进了府内会被如何对待。

“这话听的内心够风凉的,我内心大抵有了谱了,”徐若瑾抹抹额头上的一层汗,“两个难缠的返来了,这家里估计又该热烈起来了!”

花氏见陈氏不吭声,一扭搭身子撂了车帘,嘟嘴坐了一旁生闷气。

亦或许是老天瞧不过眼,头一日还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第二日一早则乌云密布,飘起了鹅毛大雪,仅仅是一顿早餐的工夫,地上的雪便已能没了靴面儿,连街上的人都少了起来。

芥蒂还需心药医,不客气的评价,他现在除却剩了一副高瘦的骨头架子外,只剩下精力头支撑他活着。

陈氏眼睛一转,扬起笑来安抚道:“也不必泄气,住了那里不都是在院子里过日子?还能整日在内里撒泼不成?传闻那四弟妹已经把我们的院子都清算安妥了,你就放下心来,踏结结实的等着吧。”

二人休歇半晌便早早睡了,明日还需夙起去迎二位嫂子回府,这也是梁家的一件大事。

说了这话,徐若瑾豁然想到梁霄私信里写的那一句“不怕家里闹”,或许指的便是这个?

花氏撇撇嘴,又挑了帘子朝外看,远远的见到裹着棉袍的忠叔,脸被骗即露了忧色,“到了,终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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