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四,徐若瑾已分开中林县四天半了。
徐若瑾听着她在外叽叽喳喳的吵嚷,不由苦笑起来,“这个丫头,明显内心难过的要死要活,偏在我面前挤出一副安闲淡定,毫不在乎的模样,何必呢?”
“您是没想,可这几日晚间,老奴可不是第一次闻声有人做梦还呼喊四爷的名字了。”方妈妈的调侃,让徐若瑾瞪大眼睛,“呃,啊?有吗?”
红杏和杨桃去熬药,梁五此时才会露面与徐若瑾说上几句话……
徐若瑾摸摸小腹,“为了你,再苦娘也忍了!”端起药碗,她咕咕一气全都喝下。
驿站不是私家的酒楼旅店,有姜家的人出面,得知这乃是梁家的四奶奶,多数会为她行个便利。
红杏领了话就出门。
红杏从外排闼出去,为徐若瑾端来了药,细心的拨弄着让药凉一凉,嘴上嘀咕着:“这一包药闻起来好苦啊,仿佛沐公子每一次的药都不一样……需求奴婢为您筹办蜜饯糖块吗?”
“您自个儿在屋中行吗?”红杏略有担忧,“奴婢叫杨桃来?”
“是!”
梁五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太阴县主刚到驿站。”
马车又行进了一段路程,便到了火线休歇的驿站。
红杏在后辆马车上得知要在前面驿站歇息,她和杨桃二人当即开端筹办稍后要为四奶奶熬制的药。
梁五蹙紧眉头,表示疑问。
红杏为她盖好了被子,让四奶奶小寐半晌,稍火线妈妈做好了饭食来,再喊四奶奶起家。
徐若瑾吐了吐舌头,“谁让他能妙手回春呢,不过看他返来的模样,在边疆时恐怕没少受梁霄的折腾,”徐若瑾想起来忍不住笑,“可我不问,他还不美意义说,那副模样,格外好笑。”
梁五应对,听到门外有了脚步声,一闪而即,刹时没了影子。
“没事,你去吧。”徐若瑾叮咛着,“去看看如何回事就来回我,不消轰动其别人。”
“真是女人外向,沐公子是至心的拿您当小师妹般心疼,您却还这般的调弄他。”
方妈妈笑着点头道:“这话如果让沐公子听到,但是伤透了心的!”
太阴县主?
徐若瑾被揭了短儿,顿时一张大红脸,嘴硬道:“我才没想他。”
红杏把药放了一边儿,当即去箱子里找寻蜜饯。
徐若瑾细心回想了下,才想起她到底是何人,那不是姜家大夫人的母亲,姜婷玉的外祖母吗?
只是徐若瑾这一觉睡的有些长,直至她醒来,方妈妈还未端来吃食饭菜,让她有些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