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现在可被封为郡主了。”梁霄背动手朝内走,随便调侃。
梁霄看向夜微言,“要不就把蒲团摆了偏殿门口磕几个头?”
这事儿还真是头疼呢!
董公公并未在乎梁霄能猜中严弘文,反而似决计摆明态度,又与梁霄提及昨日徐若瑾调兑的酒以及稍后要买的府邸宅院等等闲话。
他这等看眼色用饭的人若拿捏不到这个分寸,哪还敢在宫里吆五喝六?恐怕早就被填了井了!
固然她以为皇宫就是一座高大非常的樊笼,可它的都丽堂皇和无可对比的气势是不予言表的。
“草甚么民?你别觉得肆意放赖,朕就拿你没辙。”夜微言与梁霄喋喋不休,徐若瑾俄然插了一句,“不是来谢恩的么?”
是想不出?还是不肯想呢?
蒲团摆好,徐若瑾与梁霄意味性的叩首谢恩,算是正式接了这“瑜郡主”的封号,夜微言也没心机在这件事上一味的胶葛,让董公公带着徐若瑾去见太后和皇后等人,他则把梁霄留下私谈,死活不答应他再陪着徐若瑾乱闲逛!
只是这个动机一起,徐若瑾不由惊诧,甚么时候变得如此怯懦了?
过了小半晌便到了夜微言的偏殿,徐若瑾在轿辇中半睡半醒,停轿后,方妈妈喊她,她才算完整的醒过来。
徐若瑾并没有私行去接董公公的话,因为她也不知梁霄这一起与董公公扳谈甚么,恐怕万一开口再说了错话,反而不如闭嘴更安然。
梁霄对董公公倒乐于扳话,“都被夺职罢官了,还称梁帅分歧适,换个称呼吧。”
梁霄牵着徐若瑾的小手朝偏殿走,方妈妈与董公公随后伴随,夜微言已经站在偏殿门口瞧着他们,见梁霄走得近了些,他忍不住抱怨道:
“别,皇上金口玉言,不得儿戏,不然岂不是让百姓笑话?”梁霄大略用着昨日几位朝臣的话语,“还是让草民再安逸几天吧!”
梁霄也没再与董公公说甚么闲话,小寺人去禀事没多久,田公公便在偏殿门口唱名通传,“梁霄,瑜郡主意……”
但朝霞公主被囚禁宫中,她又是居住在甚么样的环境中呢?
既是“囚禁”,那便不成能有甚么好报酬,可让她去遐想会过的多么悲惨,不知为何,徐若瑾的脑中始终胡想不出场景和片段。
“瑜郡主这是那里的话?您现在可有着喜身子呢,自当是嗜睡好困的,咱家那里会笑话?只怕服侍不好,让您受了寒,受了累,梁帅若发了脾气,咱家可担不起呢。”
“平常此时也不过是刚起家,早不消晨昏定省,更不消上朝奏书,无事一身轻,谁不肯在家睡个懒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