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皇上恕罪,臣也是没体例,本觉得皇上还会管饭的,却不料都这个时候了,还让世人空着肚子,旁人我管不着,我的女人饿不得,肚子里可另有一个小的呢!”
澶州王实在忍不住,“摆出如许一副架式,你是做给谁看呢?堂堂正正一个老爷们儿,却低三下四的去服侍你媳妇儿,你到底丢不丢人?”
左相大人得了澶州王的眼色,指着梁霄的,“梁左都督来得恰好,我等正在争辩你叔父被囚禁郡主府的事情,你既然来了,就无妨说一说这件事情如何措置才好了。”
右相大人的眼睛都快翻上了天,故作玄虚,恶心至极!还不如他老子呢!
“削梁忠将军官职,贬为布衣,梁忠后辈十年不允科考为官,月例二十两纹银为瑜郡主做工还债,不允再入梁家祖宅半步,钦此!”
徐若瑾没等缓过神来,嘴里就被塞了东西。
说着话,他将一块红豆糕塞入徐若瑾的口中,“先尝一尝?空了肚子,喝药也不好。”
“梁霄,你够了!”
梁霄耸了耸肩膀,“梁家祖宅与太后和皇上对郡主的恩情如何能比?左相大人这个说法,实在让我瞧不起你。”
她偷偷的瞧了瞧身边的人,悄悄的嚼着口中的红豆糕,内心倒是美的不得了!
“太后懿旨,梁忠擅入郡主府伤人杂物,更将太后犒赏瑜郡主白鹤石雕砸碎,行动卑劣,有损梁家历代忠良颜面,罪无可恕!”
一声唱令,群臣当即跪地,心中却在骇怪,太后这个时候如何又传了旨意?
梁霄看着澶州王,“如果砸了些随便的物件也就算了,但是太后的犒赏以及皇上的犒赏也被砸了,微臣胆量小,不敢私行做主,不如王爷给个主张看看此事该如何办才好?”
夜微言只感觉额头开端发疼,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两口儿了!
“难不成因为昔日几近不来往的亲眷,就要连皇家颜面都不顾了?左相大人旁日里口口声声的忠心为国,看来更需考据了。”
几句话就被梁霄给噎住了,也实在太废料了!
这个家伙来就来,干吗要表示的如此肉麻?
澶州王可不想跳这个坑里,“本王说的也不算。”
“你这是胡说八道,问你们产业生的事情了,你扯我干甚么?瑜郡主方才可说,砸的那些物件儿,就是你梁家祖宅都赔不起呢!”
梁霄看向左相,“左相大人问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