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是晓得这一点,这才会听任南瑾昭在南疆行动,听任他握紧南疆的政权,听任他坐大,乃至每年给南疆的粮草都特别充沛,就是为了让南疆存下军粮,让南瑾昭更有底气。
纪云开听罢,倒是笑了出来:“这个评价,成心机。”
王爷这招的确是太凶险了。
王爷这就是典范的重色轻友,把女人看得比兄弟重。
凤祁与诸葛小大夫拿着药回了院子,王爷也回院梳洗了,待到一身清爽后,这才去见纪云开。
“我们……是不是不该来?”诸葛小大夫不傻,听到凤祁的话,立即就想明白了,“我们来的那一天,王爷正筹办给王妃喂打胎的药,王妃也筹办喝了。如果我们没有来,或者晚一步,是不是王妃就没有事了?”
“嗯。”王爷虽不想让纪云开担忧,但却想说一些纪云开感兴趣的事,而转移她的重视力。
“他在那里?”纪云开是担忧小狼崽子的,要不是她腹中疼痛难忍,她定会催王爷去寻觅小狼崽子,而不是留在她身边。
“放过银楼和裘家人。”王爷见纪云开的重视力被转移,身子颤的没有先前那般短长,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好。”凤祁与诸葛小大夫也没有多问。
这些天,他都靠与纪云开说话,转移她的重视力,让她别那么难受。只是一向见效甚微,直到现在才有了结果。
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长全了,是一条新鲜的生命,而不是一块血块。在如许的环境下,只要一线能够,云开就不会放弃。
依南瑾昭的野心,一旦他握稳了南疆的大权,一旦他坐大了,一旦他有底气了,他必会对燕北脱手,到当时……
这个时候,最首要的是纪云开!
如果萧少主在,必会气得吐血……
南瑾昭可不是浅显人……
这些打算,王爷本来谁都没有说,乃至萧少主也不晓得,但明天王爷一一说给纪云开听了,为了让纪云开感兴趣,王爷说的非常详细,没有一丝坦白。
“没有,他们都说本王不是人。”王爷一本端庄的回道。
凤祁当然明白,但是……
“放过银楼我能了解,为甚么还要搭上裘家人?我记得……裘家人并没有与南疆来往,他此举是真要你放过裘家人,还是要逼死裘家人?”纪云开固然痛得没法沉着思虑,但浅近的事理还是明白的。
纵观南疆的汗青,凡是燕北的强势,燕北王才气不凡,南疆就会像缩头乌龟一样缩起来,冷静的在暗处运营,等,等有才气的燕北王死了,再冒出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