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祁来晚了,让族长和众位叔爷,叔伯吃惊了,还请族长莫怪。”凤祁一脸诚心的给世人报歉。
“五叔伯说的是,楚家的事不平常,燕北王妃中毒一事也透着古怪,凤祁是我凤家嫡宗子,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凤家,不能让皇上以为,我们凤家倒向了燕北王。”凤家主一脸凝重,略一顿又道:“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明天这件事应当是皇上给我们凤家的警告。”
不需求燕北王做甚么,只凭凤祁与纪云开的干系,凭在至道学宫纪云开为凤祁说话,旁人就知凤祁身后有燕北王府的支撑,普通人都不敢获咎凤祁。
族长张了张嘴,终究却只是叹了口气。
族长仍旧没有吭声,冷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凤家主说了两句也见好就收了,说道:“去把至公子请返来,让他离燕北王府远一些。”
他不准凤祁去燕北王府,一是不想让皇上持续针对凤家,另一则是断凤祁的臂膀。他晓得,凤祁能这么快在京中站稳脚步,与燕北王有莫大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