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历景渊气味短促起来,一股炽热从小腹处涌上来,他只感觉本身周身炽热,身上的某处更是如出水的蛟龙似的企图突破束缚。
历景渊俯身又啄了啄她的唇,然后是微风细雨般和顺的吻。
“好,我们立即去办。”
江瑟瑟体贴的问道:“如何了?你的伤口又疼了吗?”
本来他没想过这时候真的对瑟瑟做甚么的,必竟他受了伤,并且他也想给瑟瑟一个缓冲的时候。
他头发微乱,眼神迷离,身上的寝衣,半退到胸前,暴露胸前的锁骨和一点点若隐若现的胸肌,而他就那么无辜又纯粹的望着她。
江瑟瑟只感觉身子一颤,周身酥麻不已,身子都将近软成了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