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十七道:“赌局亦可。”他顺手取出两只羊脂玉瓶搁在案上,表示以此为彩头。
魏十七一听便知,机遇如此故弄玄虚,若非魔物出世,便是宝贝出世,不过能令转轮王动心,当非平常,且不管对方是何用心,既然恰逢其会,无妨静观其变。他悄悄放过,岔开话题道:“无妨,倒是另有一事,要劳动契将军。”
“无妨,参议罢了,韩将军胜了,拿了这两瓶血气去,若输了,欠一场,下次再比过。”
宴无好宴,定有用心,契染不急于捅破虚情冒充,一口酒在舌尖浸润盘桓,细细咀嚼,得意其乐。魏十七哑然发笑,却没有耐烦跟他磨洋工,铁猴尚且抱着酒坛痛饮,还没推金山倒玉柱醉倒酣眠,便径直揭去盖头,“此去百岁谷万里迢迢,契将军在此驻扎,并不急于赶路,但是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