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帝点头道:“道友故意了,愿闻其详。”
上尊大德,修持亦有高低之别,那一双幽幽目光为禁制所圮绝,逗留于接骨木浮宫外,既未强行突入,亦未就此退去。魏天帝置若罔闻,端坐于浮宫内,悄悄运转法例之力,神念遍扫这一处地界,略加计算,发觉如催动星力将其完整吞噬,须破钞万载风景,虽不知多了这一处地界,道行能会有多少晋升,单是冗长的光阴,就令民气存疑虑。上尊大德的修持另有玄机,知盈道人明显有所保存,要知悉这些关头,须得另想他法。
碧蟾子道:“无妨,贫道此来受人之托,只为问一句,魏道友可成心入清灵云海修持?”
碧蟾子明显不是第一次与人分辩,言简意赅,如瓶倾水。本来这清灵云海乃是浑天老祖在“玄元天”内斥地的一方域中之域,上尊大德入内修持,有事半功倍之效,每千年只须助老祖祭炼一处地界,便可悠长长驻云海,不受外物所扰。魏天帝问起清灵云海有何好处,如何助老祖祭炼地界,碧蟾子笑而不答,只是留下一缕气意,邀他去往清灵云海一行,届时天然见分晓。
魏天帝成绩上尊大德,立于诸天万界之上,忽忽月余,却不知三界之地已畴昔多少光阴,天庭又是如何一番局势,心中才一动念,便觉一双幽幽目光落在身上,谛视着本身一举一动,现在若回转三界之地,便为对方看破底子地点,他只掌控这一处地界,无有退路,只能临时撤销主张。不过对方行事开阔,气意浑厚,既非秀禾道人,亦不是知盈道人,魏天帝心中有所猜度,却也没有过分介怀。
此番分开三界之地去往“玄元天”,穿渡重重时空,平常宝贝经不起工夫冲刷,损毁在所不免,魏天帝几次衡量,耗操心血祭炼四物,用时百载才大功胜利。一为弥罗镇神玺,三界镇道之宝,摆布工夫长河,一为天顶枪,哄动星力法例,杀伐凌厉,一为屠龙真阴刀,真灵屠真跟从他多年,贴身知心,一为接骨木浮宫,法例之线编织禁制,坚不成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碧蟾子将后果结果分辩明白,即告别而去,毫不拖泥带水。魏天帝将一缕气意收起,背负双手谛视荒凉戈壁,心中腾起一丝迷惑,为何是碧蟾子?为何不是知盈道人前来相邀?浑天老祖有此动议,碧蟾子“恰逢其会,自告奋勇”,他越揣摩越感觉此言意味深长。
魏天帝谛视他半晌,道:“素未会面,道友何故晓得吾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