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仪一阵小冲动,又道:“奴家能去观战吗?只远远看上几眼,毫不拆台!”
申元邛一口回绝,轻描淡写道:“你若偷偷溜出去,我就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让你做不成花魁。”
姜幼仪窜改头,将下颌磕在他掌心,做出一副灵巧听话的模样,嘟嘟囔囔道:“卷帘山远在万里以外,观主大人须得尽早解缆,完善甚么,奴家连夜清算……”
一场风暴在酝酿中,处于风暴中间的申元邛却一无所知,他并不体贴外界风云变幻,棋子已经落下,剩下要做的就是耐烦等候,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急是急不来的。栖凡观中最忙的人是昙羽子,她四周驰驱,寻觅合适的弟子,良才美质可遇不成求,幸亏观主并没有太高的要求,资质过得去就行,百年可贵一遇的修道种子,早就被佛道二门网罗一空,即便有遗珠,也一定看得上小小的栖凡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