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明白他的意义,成厚是奉上门来的刀,与其毁之,不如用之。
“那么,卖许长生这个好,你又有甚么筹算?”
魏十七明白她的心机,略一沉吟,道:“剑修也好,玄修也好,大略是这方六合最上层的人物,不过即便超出于凡人之上,也有棋手棋子之别,昆仑派的紫阳道人,朴掌门,太一宗的潘乘年,楚天佑,以六合为棋盘,运营布局,是棋手之流,在他们眼里,甚么长老耆宿,宗主殿主,弟子门人,都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有人职位高,有人职位低,但谁都摆脱不了束缚。”
魏十七望着天涯的白云,悠悠道:“有些东西,是要靠天子之力,策动万民才气汇集到的……”
阮静松了口气,模糊又感觉失落,这不是她但愿听到的答案,但比起愿意,她更讨厌棍骗,因为她晓得,换做是本身,也不会等闲把“同生共死”说出口。她做不到啊……
阮静鼻子有些发酸,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成心岔开了话题,“人间事人间了,许长生发兵反叛,你为甚么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