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客气了,曹师兄才干过人,总有出头之时。”
魏十七对此很感兴趣,跟曹近仁聊了好一阵,本来“肆廛”是集市,“质库”是当铺,为此太一宗还制定了详确的章程,专门划归山泽殿掌管,由元婴高人坐镇。
脑筋里迷含混糊,七幅人像来交常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卫蓉娘也感觉毒手,太一宗的符修越界偷入昆仑山,杀了也就杀了,但胡安背后是凌霄殿的殿主许灵官,她不便私行决定。揣测半晌,她先把胡安的铜牌收了起来,对魏十七道:“这些东西,你有没有看得上眼的,挑一件。”
段文焕对太一宗并无好感,嫌他啰哩噜苏吵得民气烦,瞪了他一眼,曹近仁吓了一跳,赶紧收口,讪讪地去拾柴火。
段文焕和陈素真各分了几张符箓,太一宗炼制符箓伎俩独到,胡安带在身边的更是佳构,殊为可贵。
“忘了你只吃肉……你明天早晨呼噜打得很响。”
魏十七把胡安打昏了挟在腋下,快步回到露宿处。他也想过杀人灭口,一了百了,但“月华轮转镜”干系实在太大,他不敢自专,只能撤销这个动机。
“承师弟吉言!”陈素真笑吟吟地望着他,像极了长袖善舞的买卖人。
“喜好读甚么书?”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火堆燃烧了,青烟消逝在晨雾里,曹近仁还没醒,鼻息沉沉,段文焕和陈素真不知所踪。
“诗词曲赋,你喜好吗?”
“早些年的确是如许的,不过太一宗在中原的权势很大,其他门派也承认鱼眼石,把鱼眼石当货币利用。这件事对太一宗有百利无一害,厥后楚天佑大力鞭策鱼眼石畅通,太一宗在连涛山下设立了‘肆廛’和‘质库’,有机遇的话无妨去看看,热烈得很,说不定能淘到好东西。”
在向卫蓉娘禀报时,他连兽皮残片都没有淹没。
卫蓉娘听他提及余瑶的名字,微微皱了下眉头,下认识轻点食指,沉吟不语。魏十七心中稀有,卫蓉娘若不是熟谙余瑶,就是晓得她的下落。
魏十七也不客气,取了那块兽皮残片,道:“兽皮是田长命的东西,上面记录了云牙宗的啸月功,我只需参详三天,以后交由师门措置。”
卫蓉娘底子瞧不上眼,道:“炼体的功法,残破不全,你留着吧。”
“魏师弟过谦了,明天曹师弟说的那些‘肆廛’和‘质库’的章程,都是经世济民的学问,仙京都下恐怕也只要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