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哪吒道:“谁说的?以他们的身份,成为了朋友,就是对五岳剑派的公理之名的否定,他们不死谁死?”
曲非烟顿时变得眼泪汪汪:“公子,求你救救我爷爷好不好?”
曲洋没理睬她的抗议,持续向李哪吒倾销道:“她很好赡养的,只要给口饭吃就行。如果她那里不如您意了,任打任骂,随便您措置!”
李哪吒玩味的道:“你把你的孙女交给我,就没有为刘正风运营运营?”
他是学过各种乐器的,程度还很高,天然看得出乐谱的奇妙。
李哪吒抢先向北而去,曲非烟跟在他身后一步三转头,曲洋则是满脸轻松的笑着挥手告别。
他将曲非烟叫过来,像人估客似的说道:“李少侠您看,我孙女曲非烟,又标致又灵巧,会洗衣做饭暖被窝,您……”
曲洋道:“刘贤弟和我不一样,他另有师门,另有掌门师兄,别人多少会有些顾忌。我就分歧了,本就不容于正道,神教也因为我交友刘贤弟而视我为叛徒,我当真是无处可去了。”
李哪吒瞥她一眼:“演技太差,眼睛上擦的是姜汁吧?那玩意儿对眼睛不好,擦多了会瞎的。”
刘正风赞美他是“品性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可他为了寻觅广陵散的琴谱,发掘了二十九座晋朝之前的宅兆,终究在蔡邕墓中找到了,可见刘正风的评价不如何靠谱。
等她洗好了,李哪吒才幽幽的道:“实在也不消太担忧,只要你不把全部姜塞眼睛里,普通瞎不了。”
在早晨睡觉前,曲非烟打来一盆热水,给李哪吒洗脚。
曲非烟公然很会服侍人,勤奋的打理着统统琐事,李哪吒只需求放心享用就够了。
曲非烟仍然满脸担忧,扯着曲洋的袖子道:“爷爷,你可必然要好好的!”
曲非烟咬咬牙,还是走返来,蹲下持续给李哪吒洗脚,但嘴却噘的能挂油瓶子了。
在日月神教待久了,德行天然不成能太好。
洗到一半时,曲非烟俄然问道:“公子,我还能见到我爷爷吗?”
李哪吒也忍不住笑了:“谁让你这么好骗的。”
曲洋苦笑道:“不瞒您说,我在日月神教,还真就没甚么朋友。就算勉强有几个还算有点友情,把非烟交给他们,怕是比给您当侍女要惨痛百倍。在教内如此,在教外就更不必说了,独一一个存亡之交刘正风,还因为我惹来大祸,他本身都难保了,更别说护住非烟。”
走出几十里,来到下一个镇子,李哪吒找了家堆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