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肖默哥。”傅宛眉眼弯弯地笑着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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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点点头,笑着道:“还好。”
他抬手拿起茶几上的腕表看了一眼,凌晨两点了。精力很怠倦,身材却没法入眠。可他却不感觉痛苦,就如许和傅宛悄悄地呆在一个房间,氛围中满盈着她淡淡的香气,即便彻夜难眠,也让他的内心感受非常欢愉和满足。
傅宛想了想,比来上海是有个大型集会在召开,但是这会紧缺到连五星级旅店都没有空房吗?她迷惑地眨了眨都雅的杏眼,半信半疑地开口:“真的?”
“莫非你都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吗?我们都两个月没见了。”
吻垂垂多了些别的味道,它逗留在敏感的耳廓,留下了温热的濡湿,又顺着脖颈缠绵地下滑,在锁骨处依依不舍地流连。
妆发师手上的行动未停,眼睛却如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表面出众的这对男女,不知想到甚么,嘴角微微上扬。
周肆没有答话。
傅宛闭上眼睛,用心不睬她。
“你看看,干了没?”周肆放动手中的吹风机,轻声地问。
“啊…不说啦!不说啦!我不要听!不要听!”傅宛见她还要持续往下说,忙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使出杀手锏,一个劲地撒娇卖萌。
“给你提提神。”他递过了一杯咖啡。咖啡对演员来讲,是个好东西,既能够提神还能够消肿,特别是这类赶戏的时候,的确是居家观光必备。
周肆低低地嗯了一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纤长的手指穿过她微湿的发,“我帮你吹。”
“好。”周肆点了点头。
刻薄的手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听着周肆安稳的呼吸声,傅宛垂垂也睡熟了畴昔。
啾啾不晓得该说甚么,只诺诺地点了点头。
想到这里,他看着傅宛的眼神就更无辜更竭诚了。
这娇娇的声音好似一颗微小的火星,却刚好投放在了一堆枯燥的草上,刹时撩起了炽热的火苗。周肆微微抬起了下巴,将那如欲绽未绽的花瓣含吮在嘴里,舌头不知满足地舔舐,带着炽热的气味。
傅宛一上车,便对上了啾啾一脸嘲弄的奸笑。
正筹办趴在门上听听屋子里的动静,门却一下子被翻开。
“还好,只是明天比较忙。”周肆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头悄悄靠在他身上。她才洗完澡,连身上的芳香都带了淡淡的水气,好似感染了晨露的玫瑰花蕾。明天开了一天的会,连神经都变得突突地疼,可现在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周肆感觉身心都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