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猎人干脆不再接茬,他掰动手指,一项一项地数着小猎团建成前后的经历和见闻:“说真的,如果把我们每一次和古龙种的打仗事件,都换算成超五阶拜托的话,小猎团现在怕是都变成三星乃至四星猎团了。你说是吧……贾晓?”
“等等,仆人,”猫猫代替了梅可的位置,顺着望镜向外看去,“那仿佛不是甚么飞翔种,是一队飞空艇。工会发来的信息里,有别的船队的变更谍报吗?”
小艾露俄然一声惊叫,摇摇摆晃地将肉掌顺着望镜的方向指去。
“团长说得对,再看下去也不会有甚么发明。”小洋打了个呵欠,“天顿时就要黑了,入夜今后才是怪物活动的岑岭期,有精力还不如留到阿谁时候。”
封漫云也不再与它多言,白衣猎人劈手将小艾露拎起来,在兽人铠甲的腰囊处一阵摸索,少顷取出一束红粉色的风干树叶。两日以来,梅拉露恰是靠着咀嚼木天蓼才一向保持镇静的,也不知这类数量的树叶如何瞒过了猫猫的鼻子。
大剑猎人还沉浸在遐思中,手中笔在记录板上无认识地丹青着,写了几下才发明用的是嚼剩半根的糖棒。他难堪地把叼在口中的笔拿下来:“嘛,霞龙的时候小猎团还没有组建,雷鸣沙海那一次,我们没被消弭猎籍就已经是工会法外开恩了。至于此次的事件,如果安菲教官能把他的私家拜托录入工会的档案,我们说不定真的能赚上一笔。”
“雇佣我随行的人又不是你……”艾露一族听力过人,梅拉露的牢骚只换来猫猫一个恶狠狠的威胁神采。
“一个猎团?”
“哼!”双刀手白了他一眼,在望台上仰躺下来,一条腿搭在另一边的膝盖上,“我才没有那么势利呢。”
“告诉驾驶舱,重视躲避飞翔种。”秦水谣无法地摇点头,“漫云……把梅可送去歇息吧,想要这个侍从的话,就别给他靠近木天蓼的机遇了。”
“视界清楚,统统普通――”梅可将脑袋从望镜上缩返来,煞有介事地汇报导。
“又如何了?”
左晴放开猫猫的背脊,小艾露自顾自地寻了个角落闭目养神起来:“大抵是因为那并不是一段能让猎野生会高傲的汗青吧。古龙种也不是随便能够挑衅的,传闻龙魇小队曾经数度惹怒过它们,他们之间的战役几近每次都要以毁灭一片猎场和村落为代价。”
“既然这里离火食已经很远了,我还要一向穿戴这套满身铠吗?”梅可把肉掌伸进脖颈间铠甲的裂缝处,不舒畅地挠了挠。飞艇越是往南开,氛围中的水汽就越是浓厚,艾露浑身的毛发也跟着濡湿打绺,已经忍耐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