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秦阳又说,“你怕是健忘了本王明天如何对你说的。”
可较着,秦阳失算了。
以后的时候,冬儿照实转告周皇后的话。
实在是她的双手被秦阳压在头顶,不能转动,手腕被握的生疼。
这可不是一件功德。
“没事儿。”
夏儿下床,恋恋不舍地分开,一步三转头。
捂嘴就捂嘴,为甚么连鼻子也要一起捂。
“奴婢在!”
嘶……
嫂子太聪明了!
冬儿又道:“小王爷曲解奴婢了,昨夜奴婢没有把小王爷买酒坊的事奉告陛下!”
秦阳骑跨在她身上,握住她的双手,死死地压在头顶,“有甚么话就说,你觉得夏儿跟你一样?”
嗯?
“冬儿,你……”
冬儿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唔唔唔……”
站在殿门口的春儿秋儿瞥见这一幕,从速就要出去帮手。
咯吱!
“乖夏儿,你长胖很多,本王罚你躺好别动,本王要尝尝你的咸淡。”
她可不是白眼狼,她的胡想就是从秦阳的宫女变成通房,秦阳就是她独一的主子。
床榻上,闻声内里的动静,秦阳唇角一翘。
比他设想的还要聪明。
“哎呀,小王爷你真是坏死了~”
夏儿抿着嘴唇,放在小腹间的双手,大拇指相互绕着圈。
莫非冤枉冬儿了?
冬儿是皇后调教出来的,不管她做甚么,都逃不过皇后的眼睛。
秦阳脑海中俄然冒出一个大胆设法。
“那小王爷尝到冬儿的咸淡了吗?”
秦阳放动手,手指上模糊有鲜血。
“放心,本王还没有奉告夏儿,但鉴于你向皇后流露了本王的奥妙,本王筹算用别的一种体例奖惩你!”
“嘶。”
“夏儿!”
“差一点。”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听着这些话,冬儿神采如寒霜,快步走到床帘被放下的床榻边,就要开口斥责夏儿,让她滚出来。
夏儿笑着点头,福了福身子,“奴婢去取抓痕膏,小王爷稍候。”
因为内里不断地传出男女靡靡之声,让人面红耳赤。
“夏儿,松开她。”
冬儿看向秦阳,“昨夜的事情不能完整怪奴婢,实在是皇后娘娘慧眼如炬……”
约摸两刻钟后,大殿的门咯吱一声又开了。
可没等她开口,床帘中间的裂缝俄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玛德。
“小王爷,还脱吗?”
秦阳点点头,表示附和。
夏儿在一旁连连拥戴。
“哦。”
听完,秦阳脸上的神采有些庞大。
秦阳坐在床上,正用手悄悄触碰脖子上的抓痕。
偶然候,得去摸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