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祝兰亭为了救太子和惠妃,给贤妃传信一事,俩民气照不宣,祝兰亭也回礼道:“燕主事客气了,是我当作的。”

“那臣就放心了。”

“必定也有此启事,但殿下可不能在外人面前透暴露来。”燕思空提示道。

“我这些天,不时都在思虑此事。”燕思空握着封野的手,悄悄摩挲着他掌心那令人放心的厚茧,“正如我说,若让出八万武备,就能保全,那便认了,来日方长,但若不可……我们必须得提早备有对策。”

祝兰亭拜安拜别。

“惠妃娘娘一事……”

“说。”

燕思空反握住陈霂的手,安抚道:“殿下的心机是人之常情,臣明白了。”

“你如何喝多了就跑来找我。”燕思空担忧道,“路上可别被人看到。”

陈霂冲祝兰亭客气地说:“本日也有劳祝统领了,祝统领请回吧。”

燕思空捧起封野的脸,轻声道:“封野,不要再胶葛已经产生过的事了,眼下我们要同心合力,度过难关,若朝廷同意只减少八万的武备,就此翻过此页,那便是皆大欢乐了。”

封野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刚站起家,封野已经排闼而入,随之扑将过来的,另有一阵酒气。

“你是甚么样的人,我最清楚,说出来。”封野冷道,“说不定你我不谋而合。”

燕思空那一双明眸闪动着锋利地精光:“逼宫,扶太子即位。”

陈霂悄声道:“传闻父皇要大力减少大同武备,但是真的?”

“先生为何问这个?”陈霂有些不安地看着燕思空。

燕思空沉默了。封家父子吵架,不过乎是封野质疑封剑平不该回朝,现在置封家于险地,而封剑平天然是极其恼火,以为封野放荡不羁,不忠不孝。

陈霂见到他,虽还是面带忧色,但不再像畴前那么雀跃,经历过母妃抱屈他杀,他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他朝着对他施礼的燕思空点了点头:“先生不必多礼。”

“这岂是简朴的利弊得失?”封野咬牙道,“轻则大同军费被大大减少,无数跟着我们出世入死、为国尽忠的将士,要被无情丢弃,重则封家的根底都会摆荡,现在的确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他若对峙不返来,何至被人如此拿捏。”

燕思空苦笑道,低声道:“臣觉得,这背后少不了谢忠仁的煽风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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