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兰亭猛地站起了身,在屋中来回踱步,半晌,才定下脚步,旋踵看着燕思空:“你我二人,拥立大皇子继位,你可敢……可敢发毒誓?”
燕思空替他说了出来:“非你不成。”
祝兰亭双手握成了拳,看着燕思空的眼神愈发凌厉。
燕思空心脏狂跳,半喜半忧,封野……真的返来了?
祝兰亭神采微变:“你是甚么意义?”
“等你获得卫戍兵权,都城流派由你扼守,想放谁出去……”燕思空勾唇一笑,“你说了算。”
但愿大师多点耐烦~~再过几章,封野就会出场,并且前面有大量大量大量他的戏份~~放心吧!
难怪祝兰亭有此思疑,若官方当真有如许几千人的骑伍,吃喝拉撒无一不惹人谛视,处所应当早有发觉,除非他们藏了起来,再者,凭戋戋几千人就能连拔两座城池,这般神勇的战力,毫不成能是吃不上饭才揭竿而起的庄稼汉,仅凭这两点,就充足令人想到消逝了三年的封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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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悄悄握紧了太师椅的扶手:“你是那边获得的动静?”
燕思空笑了:“祝统领,我是个小人,我说的话,你最多取信一半,没错吧?”
“这伙叛军并非来自官方,而是俄然呈现的,开初只要几千人。他们兵甲齐备,军纪严明,一水的马队,不像暴民那般肆意劫夺,仿佛像朝廷的常备军,并且行动极其迅猛,不敷一月时候,已连下两城,正在大肆吸纳散兵游勇。”
燕思空好不轻易止住笑,骄易地说道:“你不必听我的誓词,你只需看我如何做,我会将卫戍兵权双手奉上,有朝一日,我也会与你一同迎大皇子回京继位!”
“封野会返来报仇的,你我心知肚明。”祝兰亭正色道,“若他想要的,不但仅是谢忠仁的脑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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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兰亭道:“怕引发慌乱,这动静是密报回京的,恐怕皇上也才方才得知,我自有门道。”
“祝统领,你本是无可抉剔之人,却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柔嫩寡断,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燕思空深深盯着他的眼睛,“我与你说实话,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心中仍然拥立楚王。别说以封野一介流寇,要想篡逆难如登天,即便他真有这个命,他毕竟只是帅材,楚王才是我心中名正言顺、独一无二的帝材。可你我之力,在天命之大水面前不过涓埃之微,我们只能尽人事。”他减轻了语气,“并且是尽足力所能及之事,因为你我已在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