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件事……”燕思空抿了抿唇,“求将军荐我戴罪建功,讨伐叛军。”
赵傅义又沉默了半晌,才点头道:“怕是……没有。”
“将军怕我打不过他?”燕思空沉声道,“我定以和为主,将靖远王之死,全数推到谢忠仁身上,介时再令陛下特别他,我有掌控压服他投降。”
“我亦是阉党一羽,由我反叛揭露,戴罪死弹,最能取信于朝野。”燕思空目露寒芒,周身戾气四溢,“我不但弹劾他们,也弹劾我本身,有几件事我亦参与此中,不成脱罪。”
燕思空反问道:“将军觉得,谁当领兵平叛?”
赵傅义沉默了。
赵傅义转过身去,明显并不苟同,但又没法驳斥:“此事事关严峻,不但关乎你的性命,也关乎我大晟安危,我不能现在就答允你。”
赵傅义游移道:“封野刚烈狂傲,绝非易与之辈。”
赵傅义紧抿着唇,内心非常挣扎。
这两天有点少,因为有首要剧情要写,略微有点卡,明天不会啦!
赵傅义神采一变:“你一介文臣,要去平叛?你可知封野一起攻城拔寨,何尝败绩?”
“我们要设一个骗局。”
赵傅义明显耳闻过此事,他深深望着燕思空:“思空,倘若费尽手腕,他也不降,执意他反呢?”
赵傅义恍然:“不错,如此一来,他们自顾不暇,且陛下也不会再信赖一群罪臣。那这些证据,要交给哪位大臣?定要找一名德高望重……”
“将军领兵多年,屡立军功,是当时名将,将军对战局看得该比我透辟。”燕思空盯着赵傅义的眼睛,轻声说,“若将军是他,接下来会去哪儿?”
赵傅义翻看奏折,大为惊奇:“这些可都是真的?”
“不错,可他若凡是有一丁点降的能够,唯有我出马,不是吗?”
赵傅义双目圆瞪:“你?你弹劾阉党?”
“依将军之见,封野会在那儿等着刘将军吗?”
“认罪伏法。”
赵傅义怔住了:“所谓叛军……”
“将军啊。”燕思空又要求道,“若不能出兵,我如何戴罪建功?我怕不是要被贬斥到甚么蛮荒之地了。”
“将军放心,我又怎会自断活路。”燕思空道,“在我戴罪弹劾阉党后,求将军为我做两件事。”
“天然是刘安平刘将军,他以整兵赶赴湖广,只要雄师一到,封野不擅水战,必败无疑。”
“现在谢忠仁已在圈内, 诸位大人弹劾他,阉党要救,一时各执一词,争辩纷繁,陛下便不知该信赖谁,又会踌躇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