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低吼道：“殿下与惠妃娘娘在宫中受尽萧瑟磨难，娘娘冤死狱中，殿下被废太子，经历如此深仇大恨、奇耻大辱，殿下不想着夺位后报仇雪耻，竟生出这些无聊无用的心机，实在太叫我绝望了！”
燕思空紧绷着脸。
“此等大事，臣需细心考虑一番，再答复殿下。”
陈霂眯起眼睛：“先生说本身与狼王是逢场作戏，因此先生不会豪情用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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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过后，燕思空转过身，就要推开陈霂，陈霂却将他困于身材和门扉之间，低头凝睇着他的眼眸，沉声说道：“先生，即便我现在不该想，不能想，我也不答应你将我的情意当作图新奇、或是酒后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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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还记得，你给我讲过那陈文帝要立韩子高为男皇后，可惜遭到众臣反对，只得作罢。”
燕思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贰心中暗叹，这面貌几近没给他带来甚么好处，反而尽是费事，要来何用？
陈霂托着腮，一眨不眨地盯着燕思空：“说得有理。”
陈霂咬了咬嘴唇，眸中染上一层灰蒙蒙地雾，他低声道：“我不是图新奇，我是真的喜好先生，当年在宫中便喜好，只是当时不敢说罢了。”
“荒唐！”燕思空喝道。
陈霂神采一变，拔高了音量：“我亦早早便对先活泼心，封野能够，我为何不成以？”
陈霂皱起眉：“那先生感觉我该娶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