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接管铁面女子的谢意,鲁子敬推让了一番,但铁面女子心中还是有些打动,只是大恩不言谢,多说也是无益,二人就此杜口不谈。
……
收回目光道了一声,鲁子敬直起家子,又说道:“不过你所言之事,我还是记下了,我身为天刀玄卫千户,替当今圣上保卫天下江山,自是不会坐视这等狗官风险百姓而不顾!”
赃官无良、欺地霸田,害死了她的爹娘,又给她爹娘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因而州郡高低通同一气,就这么把她爹娘给斩了。
“既然你情意已决,我也不好再劝你甚么…”
但她一个几岁的孩童,又如何对于得了那赃官部下的人?
见状,鲁子敬仓猝也是回了一礼,便见两道身影立在落日之下相敬如宾,让人见着只觉讶异。
闻声便是一震,仿佛是被鲁子敬此言说动,只见铁面女子昂首起来看着鲁子敬,两眼当中更是闪动着泪光,但几息过后,铁面女子还是用树枝也地上写道:“非论如何,我都要给爹娘报仇,哪怕没命也在所不吝!”
半晌以后,才听鲁子敬嚷了一声,又说道:“时候已是不早了,我们歇息了这么久,也该持续上路了…”
说完,鲁子敬这又转头看来,便与铁面女子问道:“那你可记得当年害死你爹娘的那狗官叫甚么名字?”
而音落以后,倒是不闻动静传来,鲁子敬这才想起铁面女子口不能言,本身如果不去看她,但是不会晓得她的意义。
听了鲁子敬之言,那铁面女子倒是面露不甘之色,又用树枝非常用力地写道:“那狗官诬告我爹娘,我必然不会放过他!”
“保重!”
到底已是在此担搁了太久,鲁子敬此时便忍不住催促了起来,只待送走了铁面女子,本身再赶回长安去。
看着此幕不由一咦,鲁子敬来到铁面女子近前,才见她在地上写道:“大人之恩,民女不敢相忘,但求大人能够记得民女所求,如果能让民女报仇,民女此生不堪感激、没齿难忘!”
“嗯?”
“你!?”
看着地上的笔迹,那泥土还是被树枝新翻开来,不过字旁之人已是哭得泣不成声,就算鲁子敬没法见到她的面庞,也能猜想获得她现在必定是泪流满面…
家破人亡,举目无亲,可她竟是一人活了下来,或许是那赃官见着她当年年幼,想来一人也难以活着上保存下去,这才听任她自生自灭。
见着铁面女子如此模样,鲁子敬点头念了一声,又说道:“当年你还年幼,有些事情天然是不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