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品孺出去以后,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还没有回到房间来。
段方成悄悄地叹了口气,“扬州各门派当中,与他出身不异的弟子,起码有上百个。我们庇护了他,那其别人又该如何办?”
思路如同一团乱麻的宋掌门连连点头,叮咛上面的弟子,“快,快去!遵循沈女人的叮咛去做!务必不能让那贼人分开我宋鼓门!”
“品孺说他要去厕所,我想陪他一起去的,但是他说不消了,不会有甚么事的。”
“我想了想,感觉也是。厕所就在院子里,并且这四周另有其他师兄弟、师姐妹们看管,如何也不会有事的,以是就让他一小我去了。”
他们站在茅房外,叫了好几声陈品孺的名字,内里却始终没有人回应。
获得了任还生的承诺后,少年又对着四人千恩万谢了一通,这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