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做春秋大梦呢!”桂嬷嬷淡了一口气,却不得不给胭脂泼冷水,“娘娘中意你,那是她因为身边除了你就没有其他适龄的女人了。再说了,你在永秀宫也这么多年了,娘娘跟王爷的干系如何你莫非内心没谱吗?娘娘说的话在郕王爷那边底子就行不通。就算王爷碍于孝道收你入房,就凭你有一个奴籍的娘,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你又如何跟别人争宠?莫非凭你会服侍人?胭脂啊,你要晓得,主子是不消服侍人的。”
桂嬷嬷神采有些生硬,“回郕王妃的话,胭脂她爹归天很早就归天了,夫家没有人肯照顾胭脂,所幸贤妃娘娘开恩,答应老奴带着孩子在她跟前服侍。贤妃娘娘对我们母女俩有恩,老奴跟胭脂自当为娘娘效命,了偿娘娘的恩典。”
桂嬷嬷从速把胭脂支走了,吴婉仪当作没有发觉到桂嬷嬷跟胭脂的心机,若无其事的坐在凳子上,望着贤妃娘娘里屋的房门发楞。本身现在倒是赖着住了下来。只是要如何让母妃开口呢?
“永秀宫就这房间,你们爱住不住。”胭脂懒得服侍,丢下这句话就回身走了。
“死丫头!”桂嬷嬷呢喃了几句,便朝正屋走去。胭脂定然没有好好的给郕王妃的丫环安排住的处所,她必须得去挽救一番。
“如何不消服侍人?宫人受宠的那些妃嫔不就是因为服侍皇上服侍得好才敢在宫里横着走吗?”胭脂辩驳道,“只要我将王爷服侍好了,受了宠,再像宫中的娘娘们一样,投其所好,学些王爷喜好的东西!”
“胭脂,你如何返来了?可有跟郕王妃身边的丫环交代清楚,让她们住主屋中间的侧配房?”桂嬷嬷扣问道,永秀宫除了主屋和她们住的下人房,就没有其他的屋子能够住人。永秀宫就一个主子两个下人,用不了多大的地儿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把屋子都打扫了一遍。以是贤妃就叮咛她们只用打扫主屋便是。
“胭脂,你去哪儿?”桂嬷嬷追了出去,见她出了永秀宫赶紧大喊道,可胭脂跑得很快,底子就不睬桂嬷嬷。
“瞧老奴在这儿傻站着都忘了给王妃娘娘添茶了,”桂嬷嬷略带歉意的说道,“老奴这就去备茶,胭脂,你还不快带着这位女人去给王妃娘娘备床!”
“娘,主子并没有发话让郕王妃过夜啊!”不晓得为何,胭脂对吴婉仪就是膈应得很,不肯意让她跟贤妃多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