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如果平常花瓶碎了也就碎了,可这对花瓶但是侧妃娘娘的回门礼。”映寒说道,“不管安王爷您再如何位高权重,也得赔给我们郕王府一对才是。”
“王爷,郕王妃本日这一出恐怕是用心的呢。”安王爷分开了郕王府的大门,他的谋士立马就跟了上去。
“安王爷,这对孔雀绿釉青花瓶是昨日郕王妃娘娘才让奴婢去珍宝阁买的,”映寒说道,“这是给侧妃娘娘的回门礼,现在碎了,奴婢收了您的银子也是拿着银子去珍宝阁重新买一份给怀安郡王府送去当回礼,既然王爷感觉奴婢代价报得有误,无妨安王爷您本身去珍宝阁买来赔给郕王府罢了。”
“娘娘,娘娘,您看,珍宝斋的掌柜给我们送银子来了。”香阳非常欢畅的扬了扬手中的银票,“掌柜说,此次可很多谢娘娘您,帮他们处理了一批存货。”
“八十万两?!你如何不去抢!”安王爷暴怒,“你们郕王府有这么多银子吗?”之前郕王府的例银外务府从未定时下发过,安王爷一听这就是欺诈。
“安王爷认账那就好说。”映寒伸脱手,“这一对孔雀绿釉青花瓶一共一八十万两,安王爷,叨教您现在把银子交给奴婢吧。”
映寒赶鸭子上架,安王爷只好说道,“清荷放心,本王这就让下人去珍宝斋买一对一模一样的孔雀绿釉青花瓶给你做回门礼。”
“啊——!安王爷,您竟然将这对孔雀绿釉青花瓶给打碎了。这但是代价一百六十万两啊!”就在花瓶碎掉的刹时,映寒的惊呼声顿时响彻了天涯,震得安王爷耳朵都聋了。
“好了,担搁你回门这么多时候了,快走吧。郡王爷必然在府上等急了。”安王爷现在脑袋里一向在想如何能少花一点银子买到一对孔雀绿釉青花瓶。他转头看了看郕王府的大门,吴婉仪,本王跟你没完!
“安王爷您这是想公开耍赖不成?”为了以防安王爷赖皮,映寒立马大声嚷嚷着。
“她?”安王爷非常瞧不上,“本王倒是想让她帮手,只是她阿谁蠢货,只会被阿谁臭婊子操纵,哪能忙得上忙。对了,那对孔雀绿釉青花瓶花了本王多少银子?”
“你鬼狐鬼叫的何为!”安王爷不甘心的上前检察箱子,除了粉粹的花瓶碎片,并没有本身想要找的人。
“这事不消你说!”安王爷目光狠戾,“本王也晓得时候紧急,但是父皇不命令,本王就没有来由去搜郕王府。这郕王府现在成了铜墙铁壁了,有访客上门都被阿谁臭婊子给拦在了府门外,没一小我能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