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锦衣的公子,手中折扇悄悄敲击着掌心,忍不住收回一声轻叹。
“神兵阁竟然为了方寒,要赶公孙家两位大能走?那两边可就反目了啊。”
王执事神采严厉,语气斩钉截铁,没有涓滴筹议的余地。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透沉迷惑与不解。这算哪门子赌约?
“方寒的实在气力究竟如何,待会儿他与公孙家这两位前辈一脱手,不就一目了然了?”
“等下可有好戏瞧了。”
方寒神采安静,目光安然地看向咄咄逼人的公孙大德,语气不疾不徐,“不如我们打个赌,输的一方,马上从神兵阁分开。”
“这下可有热烈瞧了。”
贰心中暗想,这小子还真是自不量力,竟主动提出打赌,的确是自寻死路。
“能够方家的身份和职位,神兵阁犯得着获咎公孙家,这么帮方寒吗?”
方寒虽早闻这二人之名,可在这神兵阁第五层,乍一见到,一时候竟也未能将面前之人与传闻中的名号对上号。
公孙孤云的神采刹时变得煞白,眼神当中尽是难以置信。
“方寒,你这回输定了!”
“你给我听好了!我乃公孙家属的公孙孤云,这位是我的兄长公孙大德。你这小子,不过是个废料、傻子罢了,你买得起灵兵吗?一柄灵兵,起码代价百万银子,就你这类人,也配与我同在神兵阁的第五层遴选兵器?”
倘若方寒命令,神兵阁不将此处兵器售予她,即便她腰缠万贯,本日也必定在此处买不走任何一件兵刃。
“好啊,如何个赌法?”
毕竟,在场的人都听闻公孙大德和公孙孤云在神兵阁预订了兵器,在他们眼中,这场赌局胜负已分。
“现在的方家,有点深不成测的意义,大师应当晓得,苏家在与方家的争斗里,已然完整式微。我听闻,方家前些日子,硬是将那作为彩礼的百顷药田,从苏家手中要了归去。不但如此,药田歉收后,统统药材尽数归了方家。更过分的是,苏家自家药田产出的药材,竟也有一半要拱手让给方家。”
他深知方寒在神兵阁的特别身份,方才方寒与公孙家兄妹打赌的一幕,他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你这小子,你的痴傻之症是不是没好完整?我哥早就说过,我们在神兵阁预订了两把灵兵。”
一名老者抚着髯毛道。
“有人传言,吴家被方家所灭,乃至直指是方寒所为。现在方家与公孙家如果然起了抵触,这雁鸣城怕是又要堕入风雨飘摇当中,一场腥风血雨在所不免啊。”
公孙孤云仰着下巴,满脸不屑,声音锋利且充满讽刺,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轻视地扫了方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