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被人骗了,现在到处都是骗子。”我说。
“成心机吗?”我说。
“我不是,真的。”我说。
“我,我没醉。”简小莲说,“娟姐,上面如何喝?”
我接了电话。
“站就站。”沈娟说着站了起来。
“甚么意义?她不肯意干吗?”
简小莲和沈娟一前一后走出去。
“为甚么不干,有钱赚,我当然干了。”简小莲说。“说吧,勾引甚么样的男人?多大年纪?有他相片吗?”
“你说炒股,我想起一个事来了,有个老兄本来吸毒,戒了几次都失利了,厥后他看别人炒股赚了很多钱,也学了起来,重仓买了股票,厥后呢,他就不竭乞贷加仓,整天研讨财报,甚么K线图啊,每天定时在电脑前盯盘,他耐久对峙,每天研讨,乃至忘了吸毒,时候长了,哎,竟然把毒给戒了!挺奇异的吧,但是呢,渐渐发明炒股亏的钱比吸毒还多,精力也更差了,现在他家人劝他把股票卖了,又劝他,还是吸毒去吧,因为发明玩股票更毒!”
屋里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这俩女人真是酒量惊人,劝也没用,越劝越喝得更猛,不晓得她们俩谁先醉。
“如何说呢,就是那种,那种事,让你勾引某个男人,他说会给你钱的。”我说。
“你越说越离谱,我和你是朋友,我可不是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