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信。”江珊说,“你们俩都是人才。”
“骗子?我如何是骗子?”陈星说。
“好,夏主任,明天中午一起用饭,我请你吃鹅肝。”陈星说。“我先走了。”
俄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转头看,是冯起承。
“前面就到了。”
女办事员点了点头,然后出了包厢。
“夏主任,你短长啊,我鄙人面都看到了,豪杰啊。”冯起承说。“走吧,去我茶社喝茶去,江珊姐,一起去吧。”
“妈,你还听他的?冯老板有八个老婆了,孩子多的都能开幼儿园了。”江珊说。
“冯老板,我感觉你不止八个老婆。”江珊母亲说。
“明白了,江珊姐是另一朵警花。”我说。
下车进了茶社,内里清幽高雅,香气恼人,冯起承带我们进了包厢。
“对,都是些无主的船,长年飘在海上,以是这鹅颈藤壶就不便宜。”陈星说,“那饭店老板是我一个亲戚,你结账的时候,我这亲戚恰好出去,办事员不晓得,以是让你买单了,夏主任,能不能给我流露一点案情?”
“我想起来了,鬼船下的。”我说。
“江珊姐,哪天你从公安局辞职了,我就把这茶交际给你了,你来当老板娘,这茶馆归你了。”冯起承说。
“阿姨啊,你冤枉我了。”冯起承说。
“夏主任,你是真聪明。”冯起承说。
“是门口有摄像头。”冯起承号召一个女办事员近身来,然后跟她私语几句。
“这个我不感兴趣,我给你说,宁州三天两端有女孩不是跳桥就是跳河,明天另有妙龄女孩从火车上跳下来寻死的,这都不是消息了。”陈星说,“夏主任,阿谁地下囚牢传闻有二十多个平方,有这么大吗?”
“我有老婆,你不是没有老婆吗?你能够,钻石王老五啊。”我说。
“别,你别跟我客气。”冯起承说,“等会我和夏主任一起带她去阛阓,有我们这两帅哥陪她,包管让她神魂倒置。”
“冯老板,这个茶社是你开的?”江珊母亲问。
“我开车来的。”江珊说。
陈星拉开包,从内里拿出一叠钱,“这饭钱给你,我如何会让你买单?”
“吃穿玩乐这个我能够包了。”冯起承说。“不过,给她找个小帅哥也不难,不可的话,我费钱雇几个?要不,雇八个帅哥,每天和她谈情说爱,耳鬓厮磨,我还就不信了,她会再去跳桥寻死?”
“能够去阛阓给她买衣服,钱算我的。”江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