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有这事?”王科长说。“这必定是诬告。”
几分钟后,老邱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过来。
“要查多得去了,你能忙过来吗?”
上了车,侯勇带路,车越开越偏僻。
“诬告?你感觉是诬告?”老邱说。
“那你的意义呢?”我问。
“好,你们跟我来吧。”一个保安说。
我咳嗽了两声,“你们在挖树啊,这路边的树,如何每天换?”
“这车子不能开到门口,另有,你们俩要换衣服,你们这衣服太鲜了然,一看就不像是下岗工人。”侯勇说。
“在哪个农庄?”我问。
“夏主任,这是园林局绿化办理科的王科长。”老邱说,“这是我前次给你提过的夏主任。”
“就是你们绿化办理科的王科长。”老邱说。
门口有两条大狼狗呲牙咧嘴冲我们呼啸着,幸亏有狗绳拴着。
“不让找人?为甚么?”老邱问。
“我带你们去。”侯勇说。
跟着侯勇穿过国道,下了坡,又走了五里多路,来到农庄大门口。
“能够啊。”老邱说。
“两条烟,这算甚么礼?”老邱说,“放心,没事的,只要不收钱就没事,他给我塞五千块钱,我没要,我一说告发信,把他吓得够呛。”
“有一个别例能够出来,我看他们农场招人,如果招人把我们招出来,就能见到季小军了。”侯勇说。“我们现在畴昔,就说来招聘的,我们就说是宁州的下岗工人。”
“好。”我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钱给你。”
矮瘦子看到老邱,快步走过来,双手伸过来,跟老邱握手。
车开了不到五千米,前面几棵大树横在了路上,一些工人在挖树。